正的聽取意見。
不過方旭把心裡話告訴了柏老，心情也似乎好了許多，跟其他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小秘密，有的時候也屬於一種發洩。
發洩之後，就該談正事了，方旭直接拉開了話題。
“師兄，對了，我上次交給你們的洗髓液配方，我聽說你們研製出了一種新產品？怎麼也沒有人通知我呀？”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現在說你的問題呢。”
“我能有什麼問題，這件事不管怎麼做，總要我先考慮考慮吧？不管怎麼決定，都不能草率，您說呢。”方旭問道。
“是應該考慮，不過，師兄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怎麼做，你心裡應該有一杆秤。”
“放心吧，我到時候怎麼做，一定來諮詢師兄您，畢竟您是過來人！”方旭拍了一記馬屁，又繼續問道，“師兄，說正事，那洗髓液研究出了什麼新產品？聽說使用方式都不同了？”
“你聽誰說的？”柏老不答反問，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我當然有我自己的渠道嘛，您別管我聽誰說的，反正我是遞交洗髓液的人，我應該有知情權吧？怎麼也沒人通知我呀？”
“這屬於機密。”柏老提醒一句，“我不管這個訊息是誰給你的，既然你收到了風聲，那你要記住，這件事輕易可不能外洩，是關乎到國家利益的大事，明白嗎？”
“機密！國家利益大事？”方旭啞然失笑，“說的這麼大，有沒有這麼玄乎呀？”
柏老也不解釋：“總之，這件事目前是保密階段，而洗髓液的新品也是測試階段，傳出去的風聲是有一點，但是，新品的樣本還牢牢地鎖在研究院之中。”
“到底是什麼玩意？”
“是一種增強人體的藥物，我只能告訴你這個，其餘的，你暫時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柏老解釋道。
增強人體的藥物？
洗髓液不就是這個功效嗎？
這有什麼好保密的？
或者說，柏老頭說的這句話，根本就是廢話，敷衍人呢。
“我最煩的就是跟你們上層人打交道了，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們下面的人，任何事情都需要彙報，而你們上面的人，甭管是不是掌握了機密，只要是懶得解釋，就會用一句這是機密來敷衍手下，我真是艹了。”方旭哼笑了一聲。
“有你這麼跟師兄說話的嗎？”柏老白了這小子一眼。
“我又沒有說你，我是說上面的那些人。”方旭聳聳肩。
“不過師兄。”方旭盯著柏老，似笑非笑，“有句話你可以幫我轉達一下哦，以後，我就不跟御醫堂合作了。”
“什麼意思？”柏老一怔。
“以前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們提供了洗髓液的配方，以後，要想從我這裡得到東西，那光是面子，可不好使了，對我來說，那些秘方，也屬於機密。”
柏老被這小子拿大的模樣給氣樂了，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記仇。
“不過嘛，師兄還是師兄，您的面子我還是會給的，但絕對不能像以前那麼容易了，用一個破什麼榮譽顧問，還有一些藥材跟我換，我的秘方可是無價的，上頭給我的這些東西，其實也不值錢，師兄，你說是吧？”
“給你一隻蛤蟆，你也要攥出一噸油來。”柏老埋怨了一句，“你當我是騙你呢？那些東西真是機密，我以下級別的，能知道的就很有限了，你也別耍小忄生子，反正師兄我不會害你，等那邊差不多了，內部可以公開了，我到時候帶你去瞧瞧。”
“瞧啥？”
“到時候你瞧了就知道，如果你瞧過以後還覺得師兄我現在是忽悠你，你別說不跟御醫堂合作了，你就算跟師兄斷絕關係，我也認了。”
“……”
這件事要說起來，方旭詢問那個洗髓液，開始只是一句承諾之後的隨口，可是問了幾句後，方旭才發現，情況有些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呀。
洗髓液是什麼東西，方旭非常清楚，從小使用可以增強細胞強度，細胞再生能力，骨骼的硬度和韌度，對於練功是非常有幫助的。
要說起來，洗髓液唯一不好的地方，一是藥材比較貴，二就是使用的時間過長，一般使用這樣的藥物，最短也需要三年。
而洗髓液從來都只有一種使用方式，那就是浸泡。
當然，那是從古傳下來的使用方式，之後就沒有改變過了，現在說是改變了使用方式，那會是什麼呢？
現代的科技發展很快，中醫也是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