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到,她一直就沒有變化,因為她一直按照自己的認識來看待生活,看待愛情,在她的觀念裡,生活還不是北島說的“網”,而是“門”,她只是剛剛開始進入了那扇門。

我知道,我認識一些80後的女孩子,她們想的和你想的都差不多,所以你不用自責,我早就告訴過你,生活不是鬧著玩的,要慎重選擇。我突然變得輕鬆了,雖然心頭依舊堵得難受,但我卻理順了思路。

第十六節

悠悠聽了我的話,有些沉默。一會兒她又說,我愛你,這是不變的。

我也是愛你的,現在妻子已經離家出走了,原因就是因為我愛著你,照此下去,我可能會離婚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你暗戀的人。我無可奈何的笑笑,每一個字都加重了語氣。

悠悠再一次沉默,她好長時間沒說話,我覺得尷尬,就說,睡覺吧,太晚了,養足精神,明天你們還要逛街,那可是個體力活。

悠悠恩了一聲,然後掛了。但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悠悠又哭著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說,我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了,他很生氣,他要跟你講話。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正發愣的時候,電話裡傳過來一個男聲:我是應該喊你叔叔還是哥哥?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可恥嗎?我和悠悠現在在談戀愛,希望你以後不要打擾我們。

剎那間,我覺得周圍塌陷了一樣,然後就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怒火中燒的迴響:我怎麼可恥了?我在先你在後,我怎麼可恥了?可當我回答的時候,卻又變了另一番口氣,我不想聽你說話,你讓悠悠決斷吧。

我聽見那個男孩把手機遞給了悠悠,很不耐煩的樣子,他讓你和他說。悠悠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回答,說什麼啊?那男孩提高了語氣,你就說以後不要聯絡了,讓他死了這條心。

悠悠接過手機,重複著:以後不要聯絡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心緊緊揪著。我捂著胸口,儘量平復著心情,我和你在一起半年多了,難道還不如你們的一天?多少次海誓山盟,難道還不如他一句話?他讓你說你就說,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說的愛情到底是什麼?

悠悠不說話,嗚嗚的哭。那男孩火上澆油,在旁邊喊著,你哭什麼?別和他羅嗦,你現在就告訴他,你選擇誰?

我選擇你。悠悠小聲和那男孩說。

別和我說,和他說。男孩的聲音越來越大。

秋雨,對不起,我想選擇他。

輪到我無語了,我的手哆嗦著,幾乎拿不住手機。悠悠的話不是被逼的,也許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身邊沒有她喜歡的,她的感情都在我身上,而當她遇到了喜歡的人,她就會進行比較,那個男孩比我年輕,甚至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優秀的地方,悠悠只所以說選擇他,完全是下意識的,然而就是這種下意識,讓她真實的內心顯露無疑。

我知道了,好了,你不用哭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不想再繼續下去。

我在宿舍裡,我們今天不回家了。

他要住在你這裡嗎?你們才認識不到兩天啊?悠悠的“真誠”既讓我痛心不止,又讓我哭笑不得。我甚至想到她的處女身體是不是在今天晚上交出去。

悠悠似乎意識到不應該告訴我,但已經晚了。她止住了哭聲,似乎在安慰我,你放心吧,你以前和我說的,還有媽媽和我說的,我都懂。

我掛掉手機,躺在床上,無邊的寂靜像一條條蜘蛛網,緊緊纏繞著我。我感覺呼吸困難,是我不瞭解80後的女孩,還是我不瞭解這個社會了?是我付出的太多,還是我向這個社會索取的太多?難道現在的人可以隨意肆虐自己的身體?過去我們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現在不需要革命了,那身體是什麼的本錢?金錢?慾望?還是生活、責任?

我看了看錶,已經接近晚上12點了。我撥通了妻子的電話,說,老婆,我想讓你回來。

第一節

我決定接妻子回來。我打個車,到了她家樓下,妻子一個人下來了,我問,孩子呢?

這麼晚了,睡了,明天我媽送她去幼兒園。妻子淡淡地說著,上了車。我拉起她的手,放在腿上,妻子掙扎了一下,見司機從後視鏡裡張望,便不再反抗,任由我撫摸著到了家。

妻子的眼眶一直紅著,我知道她心裡委屈,也不敢說太多的話,幫著她鋪好被子,站在床邊對她說,我們睡覺吧?

我們應該談談。妻子坐在床沿上,目光低垂。

恩,你說什麼我都聽。我也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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