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過,豈會怕這點疼?”她不屑地挑眉,還不知其中的厲害。
“若是疼極了,不必忍,咬住我的肩頭,但是記住,千萬別咬自己的舌頭。”
他陡地縱身挺入,果然這突然而至的撕扯痛感讓她本能地伸手推了他一下。
他立刻俯身吻開她的唇齒,用舌尖抵住,不讓她咬到自己。
深埋了許久,直到她適應了這種疼痛,適應了彼此的溫暖,感覺到她已經放鬆了推拒的力量之後,他開始第一重的律動。
她的嬌喘,他的低吟,彼此的汗水和相互交融的血液,使得他們很快攀登到了高潮的頂峰,久久盤繞、糾纏,一浪又一浪的情潮翻攪。
這一夜,他親眼見到她在自己的懷中盛放,親眼見到她沉淪在慾海之中不能自拔時的羞澀和嬌媚。他知道,從今夜起,他真的完全而徹底的擁有了她。
當晨曦微露,她終因疲憊不堪而沉沉倦睡在他懷中時,他緊擁看她,依然覺得如置身夢中。
夢,最易碎,但願這個夢,永生永世都不要醒,哪怕代價是讓他以生命交換!
司空朝的突然開戰,起因其實很簡單,據說是因為有幾名逃兵跑到了血月的國境,司空朝這邊派兵追捕,兩邊言語不和動起手腳,事情就一下子鬧大。司空朝要血月交出逃犯和肇事者,血月也有無限的委屈,不甘平白要背上窩藏罪犯的黑鍋,還要聽從司空朝的擺佈。
結果,邊境之上兩軍對峙,司空朝竟公然以進犯之態,用兩萬大軍圍困一座不足千餘守軍的小城鎮。
李承毓曾派出使者前去調停,但司空朝那邊根本不接受,只要求血月交人、賠錢、賠禮道歉。
血月的兵部主事者是血性漢子,向來不肯吃虧,一呼百應下,大戰即將開始。
聶青瀾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深覺其中另有文章。
李承毓派了上官榮去做先鋒,顯然也不是因為他合適,而是另有用意。在他身邊,有公冷安最倚重的一位上將邵輕侯,做為副將隨同出征。
不過讓她不解的是,明明司空朝派了兩萬大軍圍城,可是李承毓派出的迎敵兵馬卻只有九千人?明顯敵眾我寡,要取勝是非常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