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一些人仍不放心地將耳朵偎上門邊。
“有我在,她會沒事!”裴穎風稍顯不耐。“你們讓芙蓉將隔鄰的客房淨空,說是我要求的,省得外客臆測,還有——”
“還有?”眾人豎起耳朵。
“還有要耳朵的最好別將臉貼在門上,我的劍可是不長眼的。”
“可是少莊主……”
不一會兒,房裡果真傳出陣陣磨刀聲,眾人識相,這才逐漸散了去,而裴穎風的耳根子也終於獲得清靜。
“囉嗦!”他低咒。要買能找女人替她解毒的話,他還用得著他們大嚷小叫地“提供意見”嗎?
他懸起方才用來趕人的軟劍,坐上床,望著像嬰孩般蜷縮在被中的顏童。
“……早知道你會惹事,可是卻沒料到會惹上那兩個棘手之人,沒那斤兩還想救人,真天真過了頭了。”他搖頭輕嘆。如果不是他不放心,在和芙蓉逛完夜集後想到酒樓瞧瞧,現下她這條小命可能已經玩完了!
挑起唇,他伸手探向顏童粉酡的頰,修長的指節在她細緻的肌膚上旋劃了幾道留戀的圓弧後,最後停佇在誘人的兩瓣嫣紅上。
“為什麼……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尤其是那……發窘的表情……”仔細端詳著顏童,裴穎風不自覺發怔。其賈從他第一天見到她,就有這種既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了,但總百思不得其解。
“唔……”顏童突然呻吟一聲,並偏開了頭。
“顏童,醒醒!”
毒性發作了嗎?裴穎風轉而輕拍她的臉頰。
根據用毒名典“萬毒譜”記載——
淫香者,亂人心魄,擾人情慾,首以失精,後以失神,於男子猛力突增,於女子蕩心欲焚,表緣於意,而交歡入浴解之。
若他記得沒錯,此毒既“表緣於意”,中毒者發作的程度系依其心念而定,不一定非交歡才能解毒。今晚只要守好她,等她熬過如同烈火焚身的痛楚後,再配合入浴,毒自然就化解了。
“好熱……”
顏童開始褪掉錦被,她皙秀的臉龐脹滿異常的絳紅,豆大的汗水更濡溼了枕巾。
裴穎風拭去她的汗。非不得已,他絕不去動用桌上的軟布和麻繩,因為那些東西尚且會讓男子在掙動中脫臼流血,更何況瘦弱如她!
不知怎地,他就是不忍見她受一丁點的傷,就連前些日子她因煎藥而燙傷,都足以令他……“心疼”?!
“呃……好……熱,好難過……”
眨眼間,顏童的掙動愈來愈劇烈,肌膚上那猶如火炙的痛楚令她痛苦難耐,她不斷踢著腿,腰亦開始不自然扭動。
“放鬆,顏童。”
裴穎風緊扣住她頻頻在自己頸上留下抓痕的雙手,為了不讓她因踢動而磨破腳跟,他索性上了床,以強健的腿箝制住她的。
但顏童的折磨並未因他的協助而稍減,倏地,她更是突然後仰起頭,同時囓破了下唇,殷紅的熱液頓時自她齒間滲出。
“放開我,我……難過……”她狂烈掙扎。
“糟糕!可別咬舌!”
見狀,四肢已然無法空出的裴穎風只能冒險一試,他突地俯下臉,並以吻封住了顏童自虐中的唇,一股腥甜味隨即在他舌腔中漫開。
但願這有用!他暗忖。
不一會兒,裴穎風的嘗試果然奏效,藉由親吻的熱度,顏童原先猛烈的抽搐不但逐漸緩和,連忍痛的表情也瞬間趨於平靜。
一切就像狂風過境般,所有症狀竟因一個吻而霍然消失無蹤。
遲疑了下,裴穎風這才慢慢移開嘴唇,孰料顏童卻在這時對他的吻起反應。
一會兒,她像初生娃兒吮乳般,緩緩淺淺地吮啜著他的唇瓣;一會兒,她又由吮改舔,像只末開眼的小貓貪享母親的芬芳般,折磨得他心猿意馬。
半晌,顏童純純的反應,漸漸在裴穎風身心間勾引起一波漫生的情慾。他十分清楚這全都是“失心淫香”發作的症狀,因此僅存的理智仍是不自主地與肉慾搏鬥起來,雖然是越發困難。
他極度壓抑地退開了被舔得酥麻的唇,但顏童卻又跟著他的鼻息不讓移開,就這麼一退一追數次,最後他終於不能自制地重新覆上她的唇,並加深了這個吻,全然地釋放了兩人之間的渴望。
“唔……”顏童細吟著,兩手拳縮在裴穎風厚實的大掌中,不再掙動。
熾烈的接觸就這麼一發不可收拾,裴穎風由顏童的唇吻至她纖巧的下頷,靈巧的舌再由下頷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