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彼此都璀璨不已。
“不留下來吃個午飯再走?我讓廚子殺條鱘鰉魚,做一魚多吃來招待你們呀。”用膳時刻,嚴盡歡恪盡地主之誼,留客吃頓飯,珍貴鱘鰉魚是赫連瑤華送的,拿一條回饋他也無妨。
對於她剛才誆騙白綺繡的行徑,完全不多加解釋,俏豔臉蛋上更沒有絲毫歉疚,府裡無人敢指控她的惡性,雲淡風輕得像不曾發生過。
赫連瑤華喝完白綺繡捧到唇間的“加料”暖茶,茶香混雜淡淡腥鏽味教他皺眉,然而她雙眸眨也不敢眨,盯著他飲,神情肅然認真,如臨大敵的模樣,又令他心口暖熱,於是乖乖地,由她喂他吸盡這杯血茶,再由她執袖替他擦拭唇畔。
“不,我們還有一個地方要去。”赫連瑤華阻止白綺繡碰觸他唇邊的茶液。古初歲的血,是藥是毒,有病能治,沒病卻不保證無礙,他不要她冒險。
“我們還要去哪?”白綺繡眸子鎖在他臉上,專注注視他臉色的變化,多希望他喝完那杯解藥之後,鐵青色的毒澤會瞬間褪去,恢復紅潤。
赫連瑤華打橫抱起她,腳步雀躍地離開嚴家當鋪,上了馬車,才告訴她,“我帶你去吃一碗粥,一碗由孃親為她女兒熬煮的粥……”
“你……”她先是怔忡,聽懂了他的語意。
他當真去找了她的家人,然後……
他被為難嗎?
是否被擋在門外?
孃親罵他了嗎?
兄長刁難他了嗎?
白綺繡慌張思忖著,想問他,又覺得他即便受到委屈,也不會吐實,問了等於白問。直到熟悉的家園透過車廂小窗映入眼簾,街景變得模糊不清,被濛濛水霧溼潤著。直到看見站在屋外的孃親,候著乘載她與赫連瑤華的馬車停下,孃親兩腮的淚,滑過綻放笑靨的輕揚唇角,烏髮間雪般白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