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顯得疏遠淡漠。
他不以為意,依舊心情極佳地問:“首飾呢?不見你佩戴。”他撩撩她的鬢髮,她連耳飾都沒有,只將長髮挽髻,尾端柔亮披於纖肩後,髻上同樣空空如也。
“太貴重了,工作時累贅。”累贅兩字,她故意說重了些。那些亮澄澄的金銀珠寶在在提醒她,它們是以身子換取而來的夜度資。
“傷口有上藥了嗎?還疼不?”這問題,是嫌遲了點。他老早便想問,那一夜,無論他如何小心翼翼,仍是難以避免地扯裂她背上痂傷,沁出些許血絲,他特別向醫官索討愈傷去疤的藥膏,那可都是後宮娘娘們才能入手的好東西,沒動用些關係是無法取得。
她臉蛋驀然爆紅,支吾了起來。
“我瞧瞧。”他道。
瞧……瞧瞧?!
白綺繡猛然站起身,大退好幾步,防備小臉窘紅得快要滴血,雙手絞緊襟口,捍衛著自己。
“……不用瞧,已、已經好了……我、我有上藥……”
要她輕解羅衫害羞難免,但她的反應過頭了,激起他的戲弄興致。
“瞧一眼我比較放心。怕什麼?你渾身上下我不是全瞧透透了嗎?綺繡,聽話,自己過來。”他淡笑。
“不要。”她拗起來了。背完全抵住牆面。
“你不過來,就換我過去了,到時,可能就不是瞧瞧可以打發我。”赫連瑤華最拿手的就是輕聲細語威脅人,只不過對其他人的脅迫,不含半點戲謔玩笑,每字每句都充滿惡意,然而面對她,他的脅迫卻一點都不血腥,倒像調戲良家婦女。
她的臉色更紅了,聲調因嗔怒而高揚:“大白天的……你敢?!”
“‘你敢’這兩字,我還是頭一回聽見有人膽敢嗆我。”呵呵呵,有趣的挑釁,他接下了。
他就讓她看看,他敢。
“赫——少爺,你——您住手,我——奴婢——”她瞠眸看他如豹優雅走來,慌得語無倫次,想逃已經來不及,身子淪為他臂膀間的禁臠,她倏然屈蹲在地,護住曳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