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側臉。
………我是愛恨分明的分割線——————————
姚妁走的時候,她媽還一直不忘給她拋媚眼,口裡碎碎念著:“這準女婿要上門了,我得打扮打扮。”姚妁有些囧,心裡想的是至於麼,一直不敢告訴她媽就是害怕她隔三差五的神經抽搐,果然那句話說的好啊:大齡單身女青年傷不起啊。
到了公司夏五正窩在電腦前面抽瘋,她問怎麼了,夏五一頭黑髮在風中凌亂,她無意識瞥了一眼電腦螢幕,屏保上面是許秣然的近照,雪白的襯衫被風吹的微微揚起,眉間恰到好處的微笑凝固凍結,瞳孔裡暈著笑意,怎麼看怎麼漂亮。姚妁眉頭自然的打結,將東西放夏五旁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你什麼時候迷上許秣然了?”
夏五做羞澀狀,捂著跟餅子一樣大臉楚楚動人:“一直挺迷的,以前不恥他是資本家,是敗類,剋制著呢。可是,姚姚,最近新聞輪番播出他放手公司,做了牙醫呢,你說他究竟是個什麼人啊,那麼大的公司不要,去做一私立醫院的牙醫,哎呀,雖然那醫院也是出了名的只有資本家才能住的起的,可怎麼著也是委屈了他吧,我聽說他是A校的牙科畢業的,話說是不是上得了清華北大還不一定上得了A校牙科啊,你說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優秀呢,這不是要把人活活給逼死嘛。。。。。。。。。。”
夏五一說話就跟打機關槍似的,噼裡啪啦的講個沒完,姚妁一面答應著,一面翻開網頁尋找,果然一開啟所有新聞裡都報導這事,他低調亮相,近乎透明的眼睛裡彷彿閃著光,隔著無數攝影機微笑,宛若一朵蓮。看著對面夏五兩眼發光,炯炯有神的,姚妁沒了胃口,關了網頁低頭看檔案,密密麻麻的字怎麼看都進不去,她氣惱的將檔案掃到了地下,夏五手忙腳亂的幫她撿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不就是找不到男人嘛,新世紀的女人應該怎樣啊,就是一萬能版的變形金剛啊,還要男人幹什麼,你媽估計也就是說說,你也別發這麼大的話,總會過去的嘛。”
所有的過去都終將逝去,就像是那些感情終會隨著時間的洪流被捲入潮浪中,一去不復返。
姚妁斂了心思,低頭微笑:“誰說我沒男人啊。”
夏五不淡定了,抓著她衣領就吼叫:“那個男人是誰,那個不怕死的男人到底是誰!!!!!”
姚妁囧:“合著喜歡我的男人,都是沒心眼的?”
“那哪能啊,頂多是一小時候患過少兒麻痺症,長大後神經抽搐沒人愛沒人疼,還缺鈣。。。。。”夏五微笑起來,她大學的時候修的專業是文字語言,罵起人來那是無人能敵的,雖說姚妁早就見識過,但也不帶這麼打擊的。
兩人爭執的時候姚妁電話響了,一看來電的名字她瞬間就淡定了,隔著夏五曖昧的視線有些尷尬:“喂?”
“我愛你。”這是一個非常妖嬈的聲音,姚妁光聽到聲音就能想象對方的眉眼如今一定是帶了妖嬈,丹鳳眼拉的細長,或是整個人都顯得慵懶,倚在沙發上輕輕的笑。
“你玩大冒險又輸了?”姚妁將夏五好奇的眼神直接扼殺在搖籃裡,轉了頭問對方,或是她太瞭解他,這種玩笑開的太多了,終究有一天會識穿的
江西攏了眉頭,看著周圍一個一個吊兒郎當的富家公子,忽然就生氣了,掛了電話隨手就將手機扔到同行人的手中。
“呦,江西,你這是告白失敗啊。”陳信笑,漫不經心的捏著身旁女人的下巴輕輕逗樂
江西也笑,他生來就妖嬈漂亮,如今一笑倒讓所有人失了眼神:“據說陳家公子前幾日才被捉姦在床,如今又不安分了,這是要陳家夫人鬧到我這兒來離婚不成。”這話一說陳信臉色就變了,江西卻還是斯斯文文的笑 ,陳信忍了又忍,最後才慢慢悠悠的壓下怒氣,這圈子裡誰敢惹他江西,典型的雙子座,好的時候對人對事都極好,壞的時候卻是要那人全家祖宗十八代都倒黴,裝作沒聽到的繼續喝酒吃飯,一大座子的人也逐漸鬧騰開了,江西依舊是窩在最裡面,露出曖昧不分的笑。
姚妁找到他們的地方並不難,大多都是一群富家公子吃吃喝喝的,免不了去最貴又最難吃的地方,往裡一打聽果然是在這裡,對方是認得姚妁,領她去了包廂,輕輕叩了門之後就自己一個人下去了,姚妁這才開啟了房門,對著一屋子烏煙瘴氣的人有些尷尬的笑,她穿的是雪白的連衣裙,一直到了膝蓋下端,露出漂亮的鎖骨,夏五一直說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鎖骨那地方能夠給人看看了,腳上也是素色的高跟鞋,不高,4公分,她長的本就不矮,穿了4公分的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