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那麼多年也是真的絕望到頂點了;但也不是灰心,可是姚妁心裡面就是不甘心,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究竟誰允許成了這個樣子,她翻來覆去的想,卻怎麼也想不出答案來。

許秣然,你有時候是不是真的太狠。

姚妁在家裡面哭了一晚上,雙眼紅腫。

江西回到家裡面看到就是這樣的慘象,聲音輕:“曉得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極端嘶啞,不是不恨,她轉過頭眼裡還有淚花在流轉,紅著眼睛不太好看,她仰起頭來看著天花板,眼珠子從左邊轉向右邊,再從右邊轉回左邊來,努力不再讓淚珠子滾下來。

“告訴你,然後讓你成為這樣?”江西拉開椅子,看著地上的她,不是不難過,不是不心疼,也不是沒有想過當她曉得這件事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江東是她心口的一抹硃砂,要傷她,只需要傷到江東而已,許秣然輕巧的拿捏到這個弱點來。

“我寧願是你說,也不是祁晚。”姚妁掙扎著要起來:“從今天去一個月我要和你分居,因為我曉得你要是打了這場官司之後,流言記者什麼玩意兒的就會往裡家裡湧,我很煩那些東西,平息了我再回來了。”

江西用力抓了一下椅子,聲音陰柔了一下:“我說姚妁,你有時候真的很想讓我幫你往死里弄,真的。”他彷彿是真的很惱怒,手指用力收縮了一下,姚妁都聽見他指骨噼裡啪啦的聲音,然後就是杯子破碎一地,像一地的眼淚。

姚妁轉過頭來,近乎是歇斯底里的:“那麼你要我怎麼辦,許秣然的性格你不也是瞭若指掌嘛,分明曉得就是鬥不過啊,我沒辦法若無其事還很溫婉的活在世界裡面,但也法子鼓起所有勇氣去拼到底,我也很怕啊,你以為那幾年的牢獄生活究竟是怎樣過過來,如果還像以前一樣什麼都不懂,為所欲為,我得死多少次。那段日子有多苦,你究竟曉不曉得,我每一天早上起來,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還活著麼’,在這樣一個近乎於每一天被人推向更加黑暗,更加黑暗的地方。”

像是一串血淚史,明明已經結了疤,卻又硬生生的揭開,然後看到那些鮮血簌簌的往下掉,然後在那些鮮血上面開出一朵妖嬈的花來。

“你就想一直軟弱下去?”江西不屑的嘖她,看著歇斯底里的她,像是在看最不起眼的玩意兒:“姚妁。”

“你憑什麼逼我,這種事情你憑什麼逼我,你都不曉得的。”姚妁從一開始紅腫著眼眶卻也淡定,到‘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像是一個小孩子無助,江西又疼又惱怒,卻也沒法子真的下了決心去罵,以前可以,如今卻沒有法子,他永遠記得,姚妁睜著眼睛含羞帶怯的說‘不要事事都順著我啊’,或者是深夜在他的懷裡,笑的像個孩子‘我說,江西,我好像真的有一點點喜歡上你,你也快點接受我哦。’這個女人,分明那樣,卻又那樣輕易,那樣輕易的就奪走了一個人的心。

江西看著她,彷彿是恨鐵不成鋼。

“哇哇哇哇。。。。。江西。”姚妁撲騰的一下子就扎進他的懷裡面,死死的環住他的脖子:“江西,江西。。。。。。”

絲絲的聲音,纏綿的像什麼一樣,姚妁嚎啕大哭,像一個淚人,江西從心裡鄙視她,卻也微微攬住她:“是,我會幫你。”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5)

先轉身,先自由,先說再見,先解脫。

題記

江西弄著鍋子裡的小米粥的時候,心情是真不怎麼好,可惡的還是姚妁正窩在床裡面正睡的極度安好,他攪弄著鍋子裡的東西,嚐了味道,不太差,細心盛好之後,狠狠將姚妁弄醒,她正雲裡夢裡呢,睜著眼睛有些無辜:“你今兒個不是要開庭?”

她埋著頭細細吞噎,看著江西的側臉:“我還是想要說,你那樣的方法真的不應該。”她說的是江西教那故意殺人的罪犯逃脫的方法,姚妁是外行人,卻也曉得這輕重緩急的,嚴厲根本沒辦法贏他,只是這招太過陰險,分明的歪曲事實,就為了那人的家產就能做出這事來,未免也太過分。

江西正在換衣服,微微側頭,臉上一片陰影,最後才慢慢接了一句:“曉得,之前說過多次了。”

“曉得你又不會聽。”姚妁語氣略微提高了些

江西聽到這語氣才略顯妖氣的轉了過來:“膽子越發大了。”

姚妁有些悶悶的,脾氣就在胸腔裡,卻又找不到發洩的方法,只能抿著唇緩解一些怒氣,她轉過頭去,江西正在系領帶,見了她這樣,緩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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