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你才樂意?”姚妁將那個哭的死去活來的江東抱進了懷裡,輕輕的哄著,江東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人,吵著吼著的,大熱天的本來就煩人,江西有一種天生的神力,似笑非笑的睨著姚妁和江東,整個人都顯得軟綿綿的:“若是江東喜歡上許秣然這個親生父親,那不是最好的結局嘛。”
“江西,我早已說過無數遍了,我這輩子都只可能會有江東這一個兒子,你這麼不人道,不是把我往斷子絕孫的方向上逼嘛。”姚妁說這話的時候唇畔還帶著淡淡的笑容,像一朵花一樣柔美,眼神卻是冰涼的:〃你的手段多多少少也學到了不少,還得多謝你這個老師呢。”
江西也笑了,抿著唇略顯無辜,只有瞳孔裡一閃而逝的妖媚:“有時候總超乎我的想象,可就不明白了,這樣聰明的女子,怎麼之前就那樣蠢呢?”
姚妁拍著江東的背,那小子還在生氣,哭哭啼啼的叫媽媽,說些稚氣的話語,眼睛閃爍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所以我早就說過,和你們鬥,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得把自己努力偽裝成表面清純小佳人,內心冰涼冷女子,偶爾還小腹黑一把。甚至還得等到你們發揮失常,我超常發揮,才能勉強打成平手,這他媽太不公平了。我說真的。”一大滴的眼淚就從眼眶裡面滾出來,映著姚妁和江東的影子,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江西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轉過頭去,外面正是無限美好的豔陽天,陽光在所有人之間流轉,起伏:“憑你的心智也想和我鬥,你以為你是誰?”那樣輕蔑的語氣,從盛著笑意的嘴唇發出聲來,彷彿是在調笑一般。
“我才不想要和你們鬥,你不是和祁晚聯手了嗎,她那樣聰明,你怎麼不讓她來對付許秣然。” 姚妁轉過頭去,有些嘲弄:“還是說,祁晚那樣的人,還不配和你聯手,她和我都曉得你不過是在利用,江西,你固然聰明,可不是人人都是笨蛋,尤其是祁晚。”
“姚妁,若是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許你,江東一世平安,並且你永遠安然。”
對於姚妁來說,這是一個極為誘惑的條件,她向來容易知足,更何況是她永遠祈盼的安然,她冷了臉,看著遠處如同霧氣一樣漂亮的人:“什麼條件。”
江西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細細的光芒,從遠處看去整個人顯得極為無邪:“愛上我如何。”沒有任何的邪魅妖嬈,如同最細膩美好的人類,烏黑的瞳孔裡倒映著她的臉龐同樣溫和,這樣的江西才是最可怕的,像是永遠無邪,存在那一抹玻璃容器裡,有著最漂亮的靈魂。
有一絲很尖利的疼痛忽然刺向了許秣然。
我愛你,所以想要殺了你。
對了,今兒個又是豔陽天了,風景正無限的好,潔白的杯子裡映著黑色的咖啡,秘書抱來檔案,許秣然眼睛也懶的抬,沉聲發問,秘書畢竟是跟著他走了無數時光的助手,不慌不忙的一一應答著,許秣然揉著太陽穴,聲音極淡:“女孩子都極愛什麼?”
秘書是典型的愛著邪魅男子的女孩子,最近正哈拉著《犬夜叉》裡面的奈落,也為著奈落和桔梗的決絕之愛哭的死去活來的,如今被boss這樣一問,很反射性的回答:“決絕之愛,愛你愛到殺死你。”
許秣然的眉皺了一下。
秘書暗叫不好,隨即弱弱的補上一句:“大顆大顆的鑽石和值錢的玩意兒?”o(╯□╰)o
“愛你愛到,殺死你?”許秣然慢悠悠的補上這樣一句話:“江西果然厲害。”
…我是曖昧不清的分割線………
“不可以?”江西歪著頭笑,笑意正濃,眯了眼睛看著低眉輕聲安慰江東的姚妁,她如今一顰一笑都像是最溫柔的母親,頂著無數的陽光,江西一時間花了眼睛,江東在萬事萬物的安然之下,終於睡著了。姚妁攏了江東的髮絲,他從小就被他媽和江西養的白白胖胖的,養成現在一遇到太陽就能流出汗水來,按著方巾細細擦拭他的額頭,言語依舊漫不經心的:“你當真?”
江西將腿放下,一腳踩住她的腳:“可以一試。”
“那麼就這樣吧。”姚妁將江東往江西懷裡面一扔:“若是要我愛上,起碼得是居家溫柔男人。煮飯,拖地,大掃除,那麼。。。。。。。。。”在看見江西微微眯起的眼睛之後,很順的接了下面:“但那都是以前的要求,現在一切交給我就行。”
被一個人全心全意不含半點雜質的愛著,應該是怎樣的感覺,歡喜,還是悲涼,亦或是從今之後都從裡面伸出的愛著那個人。
“當一個,被愛的人應該是怎樣。”江西逗著江東,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