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沈淺知道,男人單隻左耳打耳洞,打一隻的意思是同性戀的意思。她不理解尤然為何心血來潮。
他們關係越來越好,直到那天下了雨,兩人淋個透,沈淺換上尤然的白襯衫……偷嚐了禁果。用沈淺不要臉的話來說:“我們的獸|欲被挖掘出來了。”
尤然哭笑不得,可不是,因為那次,可是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狼狽為奸”“床前明月光,疑是地兩雙”的荒|淫。
尤然覺得沒什麼,他要娶沈淺的,無論如何。他早早地把沈淺送到他最不想回去的家,給了他爸爸看,這是一種宣告,無論成不成立,只是告訴,他已經有這麼一個人,是他的女人。
直到沈母回來以後,什麼都變了……
沈淺再也不能陪尤然,即使想陪,她的母親也不同意。還記得沈淺把她和尤然交往的事告訴沈母以後,沈母的臉色,她鐵青著臉,然後一巴掌摑了過去,鮮紅的五指印,還有一句血淋淋地話,“下|賤。”
她的親身母親罵了她,下|賤……她頭一次哭了起來,撕心裂肺。
她被媽媽禁足,書都沒去唸,足足禁足了一個月。好不容易得到釋放的那天,她發瘋地去找尤然,只看見尤然和她關係比較要好的南南的妹妹於橙摟在一起,有說有笑地朝她走來。
沈淺以為這是巧合撞見的出軌,其實是尤然布得局。他等沈淺上來掐死她,卻只等來一句話,“我果然下|賤。”她笑了,第一對她最上心的尤然那麼冷,她咬著牙說:“尤然,我們分手吧。是我,不要你了。”
尤然抿抿嘴,星眸閃爍不定,淡淡地說:“這樣,也好。”
沈淺沒在他面前哭,而是大大方方的轉頭,一步步離他遠去。唯有尤然耷拉肩膀,心痛地看著她一步步走遠,腦海裡回憶他爸爸的一句話。
“你知道沈淺沒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