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並不痛,但他卻鬼哭狼嚎做個尤然看,說:“尤學長,那有強大的胸器,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貞操啊。”
沈淺頓覺得自己沒面子,畏畏縮縮地坐回位子上,她最不自信的就是自己的胸部,太TMD大了。
但單純的尤然誤以為“胸器”為“兇器”,此兇器就是那本音樂書,他笑說:“這種兇器難不到我,我可以一手接住。”
“……”班級裡一群人都緘默了,沈淺更是無言以對,這話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見人?竟被這麼調戲去了?她拍起桌子,瞪他:“你亂說,你怎麼可以確定能……能一手接住。”
尤然撲哧笑了起來,“我以前試過。”
“……”班級已經鴉雀無聲,全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們。
沈淺是臉跟燒了似的,紅得不能再紅。尤然先是有些迷茫,後知後覺,知道了真相,臉一下子騰地紅潮上升。
就這樣,一段佳話傳了出來,尤然學長能輕鬆“掌握”沈淺小學妹的胸器。這則訊息不脛而走以後,任誰都知道猜測他們的關係,非淺。
其實他們關係多麼純潔啊。不過受到這傳聞的關係,沈淺那顆少女浮動的心變得很焦躁。她不知道這股焦躁從何而來,卻知道這股焦躁焦躁在哪裡。她腦子裡常常蹦躂出尤然的身影,還有他那句無心之過“調侃”。她不敢問別人這是什麼意思,只敢問管吃管住的保姆,保姆瞪大眼睛說:“淺淺,你發|春了。”
她是終究明白這意思了,知道自己發春了,那自然是想找發春的物件發洩發洩。沈淺高一不用晚自習,她晚上蹲點在他家門口等他。
尤然下課是九點,沈淺都等睡著了。
“喂。”尤然踢了她兩腳。沈淺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他兩眼,見到是她,她立馬精神許多,跳了起來說,“你回來了啊。”
“你來這裡幹什麼?三更半夜。”尤然古怪地看她。
沈淺又露出她的嬉皮笑臉,“我發|春了。”
尤然愣了一愣,他極易害羞,紅著臉說:“關我什麼事。”
“事情可大了。我得發洩發洩啊。”沈淺一副“你這不懂”的樣子鄙視他,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封信,遞交給他,“我的情書,拿著。”
“我可以不接受嗎?”尤然不敢看沈淺,但他嘴角卻帶著笑意。
“也可以,我念給你聽。”說著沈淺就想自行拆開那情書,尤然一著急,奪過那情書,嘀咕著,“還是我自己看吧。”
“你臉怎麼越來越紅?”沈淺賊兮兮地朝他壞笑,尤然嗔了她一眼,看了下沈淺的情書,差點吐血。
——MR。You,we make a big love。
“你……你不要臉。”尤然把情書丟給沈淺。沈淺蹙了蹙眉,“我向你表白,你怎麼罵我?”
“你這哪是表白,你這是……求|歡。而且英語語法錯誤。”
“啊?”沈淺上下左右看了個遍自己的清楚,哪點求|歡了?她反問:“那你說該怎麼正確法?”她英語本來就臭,她一點也不懷疑尤然否定她的英語。
“S EX。”尤然說著,都想掐自己喉嚨,不忍繼續說下去。沈淺反覆讀了幾遍,終於用音標拼寫出這個單詞。S…E…X……拼完以後,她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關性什麼關係,我說的是我們談一場大大的戀愛。”
尤然一愣,“你好端端的幹什麼用英文寫?”
“因為你是英語課代表。”
“……”
***
沈淺很黏尤然,放學以後,總是早早到他教室等他。他讀高三,放學總是比她晚,然後沈淺總喜歡把尤然送回家,可到了家門口,尤然又折回來送沈淺回家。
沈淺哈哈大笑,“親愛的,你太能折騰自己了。”
尤然瞪她,“還個沒良心的,不是你非要送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放心你,一定會送你回家。”
沈淺得瑟地笑,拉拉他的手,“不就是多想很你呆在一起嘛。”
尤然知道,所以任由著他。而她又不是希望能與她多呆一會兒呢?
剛開始戀愛的時候,兩人中午都是回家做飯吃,後來冬天到了,夜入得早,學校便把作息時間調整,中午時間縮短,沒轍,只能在在學校吃完,然後窩進學校圖書館膩在一起看書。
別人都說,他們是一道風景線,難得那麼大方公開戀愛的連體嬰兒。
沈淺喜滋滋,她覺得她很幸福。可尤然的眉頭卻越來越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