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這個禮物,你忍心讓我失望嗎?”
“小蝶,你再看看別的吧!”火焰“已經給別人了,是不可能再拿回來的。”墨上塵雖然受不了表妹的驕蠻任性,卻也無法過於苛責她,畢竟她現在的個性全是上一輩給寵出來的。
“我只要”火焰“,其他的我全部都看不上眼。”費可蝶嘟著嘴嚷道。
“那就沒辦法了,反正你也不缺我這份禮物,表哥我這次就不送了。”
“墨上塵!”費可蝶大吼,壓抑下的怒氣再次爆發出來。
“小蝶,注意你的禮貌,我可不是那些把你捧在手心的老傢伙,沒必要包容你的任性。”墨上塵站起身走向樓梯,中途又回過頭說:“如果沒事做就把地上的碎片掃一掃,說不定你可以找到一、兩件中意的。”
“你──”費可蝶氣得咬牙切齒,隨即她想起自己握有的籌碼,又露出冷笑,對著墨上塵的背影喊:“表哥,我想舅舅一定很想知道你在哪兒。”
果不其然,墨上塵停下腳步,繃緊僵硬的身體散發著無限的怒氣,“費可蝶,如果你夠聰明,就不要拿他來威脅我,不然……”
“不然怎樣?你才不敢動我!”
“我不敢嗎?你們一家是如何對待我們母子,你應該很清楚吧!”墨上塵冷冷看她一眼,便不再理會她直接走上二樓。
“我才不怕你!”費可蝶逞強地說,但聲音卻逐漸隱去。
“可蝶小姐,你別再惹墨哥生氣了。”一直站在一旁的矮個子東方男孩輕扯了下她的衣袖,壓低聲音詛,“墨哥把”火焰“送到旭日集團的聖人那裡,你可以去和聖人商量看看,要他把”火焰“給你。”
“為什麼會在旭日聖人那裡?”
“其實”火焰“並不是送去給聖人,而是送給和他在一起的臺灣女孩,那女孩上次和”黑鷹五人組“賽車,拿一條胳臂賭全幫的重型機車,結果”黑鷹五人組“輸了,墨哥就拿”火焰“抵全幫的重型機車給她。”東方男孩將事情的始末簡明的向費可蝶解釋清楚。
“這樣啊──”費可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聽說旭日聖人心腸很好。”
“對啊!那個女孩子好像也是他從臺灣救回來的。”
“我倒要看看聖人到底有多神聖。”費可蝶噙著冷笑喃喃自語道,一個計畫已然從心中成形。
“伶兒,你真的不用急著要去公司,你的傷還沒全好,等你的傷好了再去上班也不遲啊!”謹曄回頭對堅持要跟他一起去公司的伶兒說。她的手甚至還包著繃帶,教他怎麼能放心讓她去做事!
“我的手已經好了,這繃帶是那個蒙古大夫用來騙錢的。”伶兒依舊堅持自己的傷勢已無大礙。
“你是不是覺得一個人在家很悶?不然我請媽咪來陪你。”
“不用了,每次你剛走沒多久,他們就來了。”
“那很好啊!你不喜歡他們來嗎?”謹曄十分不解伶兒臉上那一抹足以稱為痛苦的表情。
“我當然喜歡郭媽媽來,不過如果每天一見面就有人衝著你直喊”野丫頭,你的手接不起來啦!真是老天有眼!“我想你也不會多愉快。”伶兒面無表情地說。
謹曄只能苦笑,“我爸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有惡意的。”
“看他的樣子實在很難相信他沒有惡意,不過既然他是你的爸爸,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伶兒說著,一邊將放西洋劍的皮套系在腰上。
一切準備外出的工作就緒,她抬起頭看著謹曄幾秒,又說:“我不打算再窩在這裡當廢人,如果你已經後悔答應我去你的公司上班就直說,我可以另外再找工作。”
假如這些話是出自其他人口中,謹曄相信多少有些同他賭氣的成分在,但伶兒卻不是那種會賭氣的人,她所說的就表示她即將做的,就因為這一項認知,謹曄更不能說“不”。
“你確定你的手沒事了?”謹曄想答應讓她一起去公司,卻依然放心不下她的傷勢。
伶兒索性以行動證明,她俐落地抽出腰間的西洋劍挑起謹曄綁住頭髮的黑色緞帶,不到一秒鐘,黑色緞帶已穩穩躺在伶兒手中,西洋劍也收入皮套中。
謹曄幾乎要為她矯健的身手鼓掌,但隨即又想起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伶兒,你真要帶那把西洋劍去公司?不太好吧!”尤其他公司內的成員都不是尋常人。
“你把它當成美工刀就好了。”
這麼大的“美工刀”?!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只希望公司的同仁們別誤以為伶兒帶這把“美工刀”是來“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