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分別?我竟然從一個該死一萬次的侄女變成他值得用生命去換的女兒。”
“你可以不相信。”謹曄說,“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以為的那樣恨他,我們就別理會這個訊息,回美國去。”
伶兒開口想說“我不相信”四個字,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你一直告訴自己你要恨他,可是你對他的恨並不像你以為的那樣深,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去恨他?”謹曄道破伶兒心中的結。
“我……”她試著釐清自己真實的想法,最後她終於對自己坦白,“我並不想要他死。”
只是這一句話,伶兒衝破囚禁她多年的桎梏,得到心靈的解脫,她再也不必在恨與不恨之間掙扎。
“你不想要他死,我們就救他。”
左青梅終於瞭解為什麼耿煌煜會無聊到去騷擾Lucky,因為實在是悶啊!悶到她想休夫洩憤,要不是這老公扔了稍嫌可惜,她就真的把他給休掉!
她是女人,伶兒不也是女人,為什麼伶兒就可以和他們一起討論那件神秘兮兮的事,她就不行?!
“等你會騎哈雷、拿西洋劍刺人的時候再說!”柏羿文就是拿這句話堵她。
她也想學啊!要不是每次她一接近重型機車還是伶兒那把西洋劍,他就像是在拎行李一樣把她拎回來,她早就學會了。
不過她電腦博士的學位可不是白拿的,再加上她堅強的毅力,這世上有什麼能難得倒她!
她推著餐車走進書房。
“謹曄、伶兒,先吃點點心、喝個茶,休息一下。”
“青梅,怎麼我沒東西吃啊?”柏羿文吃味地撒嬌道。
“我怎麼可能沒準備你的份!”左青梅自餐車下層端出一盤十分精緻的點心。
她笑盈盈地把點心和一杯紅褐色的飲料放在她丈夫面前,甜蜜蜜地說:“羿文,吃塊”砒霜蛋糕“,喝杯”鶴頂紅“。”
柏羿文拿起叉子正要開動,聽到他老婆一說,所有動作立刻凍結在半空中,難道她要謀害親夫不成?
“吃啊!怎麼不吃?”
他重重吞嚥了一下口水,還是沒有開動的打算。
“啊!我知道了,你要我餵你!”左青梅故作羞怯地斜眼瞄了一下謹曄和伶兒,“謹曄和伶兒都在,這樣不太好意思啦!”
“喔!”柏羿文吶吶應了聲。在左青梅柔情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