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確實是救命之恩,臨江郡主會守信吧?”夏仲談一直惦記西溪附近有人販子的事,他還曾悄悄去村外檢視,可惜啥也沒發現。
“從臨江郡主送禮物的細心上來看,她不會忘記自己的許諾的。”夏侯沒怪尤氏收下禮物,為十幾兩的銀子和臨江郡主劃清界限不值得,至於他們夏家的罪名,十幾兩的銀子這一條它排得上嗎?
夏百合一直在裝乖巧嫻靜的大家閨秀,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臨江郡主說的“遠在京城的堂姑堂姑夫”是誰,怎麼和尤氏還是親戚的,原主臨終前惦記父兄侄子侄女,惦記嫁出去的兩個姐姐,也惦記兩個嫂子,可她沒記得兩個嫂子的出身。
這也難怪,女子出嫁後就是婆家的人,與婆家共患難是必須的,只聽說婆家把孃家出事的媳婦趕走的,可很少能聽到婆家落難了怕媳婦受苦讓人走的,再說尤氏和黃氏孃家地位再高能高過皇家?她們的孃家是救不了夏家甚至救不了自家女兒的,原主臨終前哪顧上想著。
又再過了幾天,曲大姑娘曲寶珍給夏百合送來了新磨的黃豆麵,說她婆婆的腳傷徹底好了,夏百合為了溫學士夫人扭傷的腳初診複診往北潭跑了有了兩次,然後他們又從夏家拿了一次藥,夏百合一直不肯要診金,他們家當然是要謝的。
夏百合這回收了黃豆麵,可又拿出幾塊花生糖要曲寶珍拿回家給孩子,說是她自己熬給侄子侄女吃的,不值幾個錢。
怎麼會不值錢呢?西溪現在有哪家的孩子還有糖果吃,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