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我轉的這念頭,就是在考慮我們究竟是誰,不過後來細想,你看怎麼就那麼巧,朱珠和包統一的生辰八字正好是夏百合和尤少君的生辰八字……”
“還有,正好是你接收了朱珠的記憶,我接收了包統一,你說要是讓別人接收了,或者按你之前設想的,我們生辰八字一樣,電臺頻率是不是也一樣,那麼萬一是你接收了包統一記憶,我接收了朱珠的,那怎麼辦?”尤少君介面道。
那畫面可太美不敢細想了,夏百合倒是想起一些小眾的穿越文:“那不就是所謂的女穿男,男穿女嗎?其實我們要這麼想,我們還真是太幸運了。”
沒穿錯性別,又是男未娶女未嫁,還門當戶對,再想著自己究竟是誰又如何,反正不論的朱珠和包統一,還是夏百合和尤少君,他們彼此之間深愛著對方,已經離不開了。
“如果真像你所說,我們只是巧合的接收了另一時空的兩個人的記憶,那麼最高興的大概的夏家人和我爹孃了。”因為他們並沒失去自家兒女,只是他們的孩子腦子子多了點故事,那又算什麼?
算什麼?尤少君和夏百合最明白,那段記憶奪去了他們對夏家人,對尤家人的愛,他們最在意的親情給了另一時空的包家和朱家,這一點要讓夏家和尤家知道了,還是會認為自己孩子被奪舍了,要找神人做法來消除吧?
“其實,我想說的不是我們如何,你看我們穿越得還算很好了,我成了朱珠你成了包統一,我們不用分開,現在和將來都在一起,這就是緣分,誰是誰並不那麼重要,我想說的是,我好象找到能對付埃得娜的辦法了。”夏百合輕聲說。
“什麼辦法?”尤少君精神一振,潛意識裡他就認為自己是包統一,想著一定要為戰友們和他自己和朱珠報仇。
“我的辦法要有效,前提是得承認所謂的靈魂就是生物電磁波,人是很神秘的物質,你和我自小一起長大,心裡感應勝過雙胞胎,在西溪時,你要過來,我提前就心跳加速,你後來不也說有預感馬上就要見到我了,而後來每回我們約好見面,你要來了,我都有感覺的……”
“不只是現在,上輩子我們默契也好得十足,比如那回我跳棋贏錢被同學告訴老師,老師是分別找我們問話,問我們贏了多少錢,我和你事先沒對過口供,但不約而同說還沒來得及數,也沒多少,然後你把錢交上去時私藏了一半,大人們都沒發現。”尤少君介面說道。
“什麼都賺不到,不是白挨罰了……”夏百合回憶起舊事心裡也是溫馨的,他們有著共同的回憶,對上一世的點點滴滴遠比這一世要清晰,他們要不是朱珠和包統一,該怎麼解釋?
“可是我們的默契,在來這裡後有兩次是失效的,一次是江東康關城,我們兩個同處公堂,距離不到四米,卻沒發現彼此的存在,還有一次,是夏家和曹家大理寺打官司,你和國子監的學生就在後面,我察覺有人是那些學生沒藏好,但我沒感應出你也在。”
很奇怪的兩回,尤其是頭一次,他們要能感應對方就不會錯過那麼久再見了,夏百合沒法忘記這兩回,應該不是意外,她和尤少君之前也討論過這問題。
尤少君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們原來討論,想到的就是青天戲,冤魂要上公堂可不是容易事,要打傘,要把匾額之類的都遮擋住,說是怕煞氣,如果鬼魂和你說得一樣,就是生物電磁波,那是不是公堂之上能切斷訊號?”
“是,我就是這麼想的,人的思維活動是腦電波,公堂是審案子的地方,來這裡的人沒有情緒不激動的,所以公堂上殘存的生物磁場最亂了,到了公堂訊號就不容易接收,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一到公堂就感應不到彼此,也是戲裡面為什麼鬼魂怕上公堂,要做好防護準備,不然就顯不了形。”
夏百合的這種說法著實讓人耳目一新,順著這個說法,尤少君也能想出不讓埃得娜再穿越的辦法了:“切斷她的生物電磁波傳遞的訊號,她就再也無法入侵別人,久而久之就稍散了。”
“可問題是怎麼切斷訊號?”這點夏百合還沒來得及想到。
尤少君和她一起想:“我們現在知道公堂之上能切斷訊號,那麼只要在大理寺公堂之上處斬四皇子妃,她的生物電磁波就會被打亂,絕了她再穿越的可能。”
“這裡哪有在公堂之上處斬皇家女眷的,一般地說都是一杯毒*酒,三尺白綾,悄悄的進行,再報一個病逝。”夏百合嘀咕道。
除非他們能和永安帝講明白四皇子妃的危險,永安帝為絕後患是一定會在公堂之上處斬的,頂多就是秘密進行,不讓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