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當然,許宏陽派人帶著鄭秉均每個院子都去看看,結果就在花園的暖房裡,鄭秉均指著一種開得十分豔麗的花道:“這花,怕就是它了……”
許宏陽聞訊忙趕了過去,皇宮御花園彙集全天下所有名花,可許宏陽卻從沒見過這種,希罕得不尋常,是十分可疑。
“許統領可以請宮裡的花匠來認認,要是認不出來,那估計就是它了……”鄭秉均說著又在暖房找了起來,因為這花並不是集中種在一處,而是夾在別的花中間,就象是在隱藏似的。
不過鄭秉均又找到幾株已經開始結果的,他看那種子,心裡琢磨上了是不是這東西熬出的福壽膏。
鄭秉均在地窖指揮那些大內高手輕拿輕放時,許宏陽派出的人已經進了宮,向永安帝稟報在齊王府搜查的結果。
聽到齊王府居然有地窖,還藏著那些東西,永安帝心裡懷的最後一絲僥倖都消失了,他帶著濃濃倦意靠在龍椅上,他也不用去問四皇子為什麼要這麼做了,不說那個位子對皇家子孫的誘惑有多大,就說四皇子在宮裡所受的不公正待遇,就足夠逼其奮力一搏了。
是朕對不起四皇兒,對他的關心不夠……永安帝才這麼慚愧著,就聽底下人接著說,四皇子派人出去往京城水井裡灑疫病,永安帝還是怒了!
生民何辜!四皇子要爭那個位子,老實說當父皇的還勉強可以安慰自己,說這個兒子是有本事的,反正皇子想爭是尋常事,可皇家骨肉相殘還不夠嗎?京城百姓能礙你什麼事,難道你想要的是個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