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輩子也沒親手開過。
夏百合一直很鎮定,蔡侍郎這個病,要換在西醫上,有個名字叫“腦垂體體溫調節功能低下”,她前世對於這種病,西醫是沒有特效治療方法的,倒是中醫,用雙向調節的辦法治癒了好幾例。
這種病本就屬於疑難雜症,古代受交通訊息的制約,很多郎中一輩子都可能接觸不到一類,而現代地球都算村落了,用中藥雙向調節能治癒是得到臨床驗證的,所以她開這藥方可不是什麼膽大包天,不把病人的命當回事。
鄭秉均這回號脈的時間比彭成洵還要長,診斷完也沒急著說話,又拿起夏百合的藥方看了一會兒,然後終於說:“藥方可用。”為了表示對自己說的負責,他還在夏百合的藥方上籤了自己的名。
彭成洵張張嘴,又張張嘴,最後還是啥都沒說,他雖不信任夏家三姑娘,但鄭秉均他是信服的。
“有勞幾位了,”蔡侍郎費力的道謝,然後吩咐妻子,“去抓藥吧。”他細想想也想明白了,夏百合要治不了可以直說,那麼多名醫都治不好他,蔡家還能單怪她?而蔡家和夏家是親戚,無怨無仇的,夏家三姑娘沒害他的必要,人家靠山更大,也不須討好蔡家。
沒有利益紛爭,人家還事先說明這藥方一般郎中不敢用,主動請來鄭秉均,鄭秉均也支援這藥方,他還有什麼信不過的,再猶豫不是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陶夫人沒想那麼多,她向來是夫唱婦隨全聽蔡侍郎的,丈夫說可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