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天磕了磕手裡的菸斗。看來,這次被反戈一擊了。
半個小時前,杜鳴和住的公寓外層,頂樓天台上伏臥了8個狙擊手,負責對周邊環境的控制與警戒,幾名身捆繩索的殺手手持手槍短刀在天台隨時待命,樓道內同樣潛伏了幾個裝備有輕型m14的人負責後續的接應,路上還有其專門設定的眼線,一有動靜便可立即預警。如此大費周章的行動竟只是對付一個高中生,這足以看出閉門天對這個人的重視,或者,對已經多次暗中阻擾他們行動的人的重視。
但是,如此看似天衣無縫的佈局,確抵不過一次的攻擊。
遠處的鐘樓敲響第21下的時候,幾乎是與鐘聲同時傳來的一聲悶響,臥在樓頂的8名狙擊手全都應聲倒地,其他人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便已被蜂擁而至的黑衣人按倒。整個行動總共只持續了3秒,行動有序的像是排練過幾百上千遍。
“你。。你們從哪上來的?”小隊頭目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已做好了如此縝密的佈置,哪怕有絲毫的風吹草動應該也能快速的察覺到。“側面山上。”黑衣為首頭目偏一偏頭,眼裡閃過狡黠的笑。此次行動,包括佈置在路上的眼線,全部被圍堵。閉門天的整個行動隊,幾乎全軍覆沒。
房子側面半畝大小的圓形山坡,只稀稀零零的有幾棵開始凋葉的老樹,但這個被小隊頭目認為全然掌控在自己眼中的範圍內,硬生生蹦出了二十來人。
。。。。。。
然而此時的杜鳴和,完全不知道他家那裡發生了什麼。
“小羽,你的願望是什麼?”杜鳴和雙手撐在地上,裝作漫不經心的說。
“願望?”小羽偏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