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你會沒事的對嗎?”
圓蔥站在旁邊嘆氣,郝楠任用長笛敲了一下圓蔥的腦袋,問道:“這男人是誰,怎麼可能讓香凝姐姐這麼傷心?大有來頭?”
圓蔥又是一聲嘆息:“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郝楠任一甩長笛:“剛剛到鏡城,本來想買些好吃的來看你,可是聽別人說賈思文帶人來你這找麻煩了。”
“他大爺的,這個賈小白臉兒竟然敢欺負我徒兒,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圓蔥攥著小拳頭說道。
郝楠任撇撇嘴:“還第一次看見你為了誰這麼憤怒呢,那個男人……你確定死不了嗎?”
“當然,我徒弟命可挺大,既然都來了,幫我給他洗個澡吧,我自己肯定搞不定,又不能麻煩我姐!”圓蔥說道。
郝楠任無奈的嘆了口氣:“每次找你準沒有好事兒,好吧,誰讓我欠你人情。”
看著香凝哭成那副模樣,圓蔥伸出小手替她擦擦眼淚,安慰道:“姐姐你放心吧,他絕對死不了,而且還會越活越好的!你先出去,我們兩個幫他沖沖身體,正好裳裳姐姐的洗澡水還在,就湊合用吧,浪費水資源可恥!”
香凝臉上還掛著熱淚,聽圓蔥的話竟然感覺十分可信。
她弱弱的問道:“他的身體已經快沒氣息了,真的沒問題嗎?我們鏡城的醫者又少,現在得罪了賈思文,估計沒人敢過來給他看病了……”
“他本身就是個醫者,會自己醫治的,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們可要把他扒乾淨了!”圓蔥威脅道。
香凝急忙起身,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還一再叮囑圓蔥和少年下手輕點兒。
郝楠任抱著滿身是血的秦超,吐槽說道:“我怎麼這麼倒黴,真是麻煩死了,還要幫你照顧這麼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圓蔥挑眉看著郝楠任:“你不是一直都想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