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松情況不妙,伸手扶住他,和秦超慕思白四人來到休息室。
秦超用鬼谷醫術的九原十二指幫蔡長松理順血脈,大事倒是沒什麼,疼痛就難解了。
蔡長松臉色煞白,一手扶著沙發扶手,另一隻手還費力的去拿酒杯。
秦超伸手遞給他,問道:“剛剛那人什麼來頭,竟然能讓你親手相救?”
“倒不是那些人有什麼了不起,只不過那人實在罪不至死,要是在這裡鬧出了事兒,大家都不好解釋。”
蔡長松笑著看著秦超。
秦超臉上仍然沒有什麼暖意,冷聲說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是他自己作死,能怪我麼!”
“超哥,其實你最近的變化挺大的,我和小狼都能感覺得到。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樣冷冽,真不像是你的樣子。”蔡長松說道。
“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信。可能以後我都是這個樣子了,還希望你們能適應。”
秦超淡然的說道。
“我們都沒什麼,畢竟都是這麼多年兄弟,你什麼樣,我們都見過,也能接受。但超哥你有沒有想到嫂子,嫂子她習慣你這樣嗎?”
蔡長松笑問。
秦超輕嘆:“也許不習慣吧,如果她適應,也不可能發生今天的事兒。”
“看剛剛嫂子臉色不對,你是不是跟她說什麼了?”蔡長松試探性的說道。
“沒什麼,她不愛我,我強行把她留在身邊也沒有意義,還不如給她自由。”
秦超回答道。
“超哥,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真的不懂女人。”蔡長松長舒一口氣又說道:“你也不想想,如果嫂子真不在乎你,她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喝酒,你自己算算,黑羽離慕思集團有多遠!”
“你的意思是,她故意想讓我來找她?”秦超有些詫異。
“不是來找你,難道還是來找我的啊!”蔡長松這次都有些急了,超哥簡直太木訥了。
秦超有些坐不住了,想離開去找慕思白,又有些抹不開臉,剛剛自己的架子還拿得那麼大,現在回頭怎麼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