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位二舅因為歷史原因去了寶島,後又去了濠鏡做生意,就在那紮了根。從小我媽和二舅感情非常深。這次我媽從二舅的小兒子嘴裡聽說我二舅因為前幾年出了次車禍,腿腳一直不便。非常難受。”
“前一陣子,我跟我媽說過你的醫術。所以她就想請你去幫忙看看,阿琛,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楚琛對舅媽家的情況到也有一定的瞭解,舅媽母親家是書香門弟,雖然家境不錯,但離大富大貴還有段距離,再加上舅媽的外公一家都不是喜歡炫耀的人,對方不知道舅舅家的情況也很正常。
他聽到這裡,連忙說道:“舅媽。這不過是件小事而已,您不用這麼客氣。不過,這腿疾也有多種多樣,我也並不是什麼情況都能治的好的。”
高宜雅笑道:“這沒事,治不好就治不好,生老病死那是有人之常情。”
她對這件事情其實也很不上心,如果不是自己母親請求,她根本不會答應下來。
“不過,既然是治病。那怎麼還要下個星期再去?”楚琛想到了一個令他有些想不明白的事情。
“誰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趙齊瑞冷笑一聲:“阿琛,到時治的好就治,治不好咱們立馬就走,沒必要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那肯定的。”
楚琛呵呵一笑。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這種事他可沒興趣做,不過從舅舅一家的言語和態度來判斷,估計舅媽這位二舅的晚輩行為舉止太過惡劣。不然也不至於讓他們一家都覺得厭惡。
趙齊瑞又說道:“我們先前約好的時間是下週五,阿琛。到時如果你忙的話,就當天去。時間實在緊的話,可以坐當天晚上的飛機回京。”
楚琛笑著搖了搖頭:“到不用這麼趕,濠鏡我和可可都沒去過,到時我準備帶著可可玩兩天再回京。”
趙荷妍聽了這話,眼神猛的一亮,興奮的問道:“哥,到時我能不能也跟著一起去啊?”
高宜雅直接反對道:“你去幹什麼,當電燈泡嗎?不許去!”
趙荷妍本來還想反駁幾句,不過想到自己如果一起去的話,確實會成為表哥表嫂之間的電燈泡,她只得僵著面色吶吶不言。
吳可看到她可憐巴巴的模樣,就笑著表示沒關係,今後想要和楚琛一起旅遊有的是時間。
楚琛隨後也同樣這麼表了態。
趙荷妍抱著高宜雅的胳膊,撒嬌道:“媽,您看哥和嫂子都這麼說了,而且現在是暑假,又不會耽誤我的學習,就讓我一起去吧。”
趙齊瑞聞言笑著說道:“好了,咱們家也好久沒一起出去旅遊了,乾脆一起去得了。”
高宜雅見此,就對著趙荷妍說道:“去可以去,不過到時你得聽話一點,不然高中這三年,別想讓我再答應這種事情。”
趙荷妍眉飛色舞的說道:“媽,您放心好了,在家我什麼時候不聽您的話來著。”
高宜雅冷哼一聲:“你就吹牛吧,也不知道是誰上次……”
看到母女倆又開始鬥嘴,其他人不由會心一笑,隨後,趙齊瑞向楚琛使了一個眼色,把他叫出了門。
“舅舅,您又買了什麼古玩了?”楚琛見趙齊瑞帶他向儲藏古玩的房間走去,就問了一句。
“不是買的,是朋友送的。”
趙齊瑞笑著解釋道:“這次去濠鏡,治病是次要,主要是我一位濠境的朋友前幾天來找我,說他那有大量的海撈瓷,還送了我兩件樣品,說什麼他那的海撈瓷成色只比樣品好,不比樣品差,問我有沒有意思收購。”
“而且他給的價格非常低,就算都是清晚期的外貿瓶,我覺得買下來等上幾年就能大賺一筆,是一樁非常合算的買賣。當然,這得是東西是對的前提下,這種專業的事情,就只能靠你了,如果確實是真品,到時咱們爺倆一人一半。”
海撈瓷,這是一個在上世紀末剛剛被人熟悉的詞彙。顧名思義,就是指從海里打撈出來的古代沉船瓷器。
歷史上不知有多少載有我國瓷器的船隻在遠洋途中因意外事故而沉沒在大洋深處,隨船瓷器也被埋藏在海底。而現在,隨著沉船打撈技術的日益提高,越來越多的海底沉瓷陸續面世,人們對它的關注和研究也開始升溫。
不過,現在到底還只有2002年,海撈瓷雖然漸漸被許多人關注,但價值和幾年後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而趙齊瑞之所以覺得海撈瓷會賺大錢,也是由現在的古玩升值速度來判斷的,但再怎麼樣,他也沒想過,幾年後,他一兩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