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東西到底是哪來的了,如果他和製作者有關係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這……”傅立磊張了張嘴巴,不過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但表情卻有些尷尬。
元弘建馬上就猜到了傅立磊的心思,他也快人快語,說道:“傅老闆,我覺得情面這東西也要看對誰而言,對於犯罪分子而言,情面這東西可容易害人害己。”
“說的輕巧,如果你遇到這種事情。我到不相信你就能那麼痛快的大義滅親!”傅立磊暗自嘀咕了一句,不過,事已至此,而且對方不過是老婆的遠房親戚。也就隨他去了。
過了片刻,傅立磊的老婆回了電話,把她遠房親戚的家庭住址和聯絡方法複述了一遍。最後還說家裡有位朋友在等他,說是前天賣給這位朋友的東西有問題。讓他快點回去。
聽到這個訊息,傅立磊馬上把資訊寫給了楚琛。接著就把兩件瓷器放回紙箱準備馬上回去。不過他剛向大家告了辭準備離開,就拍了拍額頭,對楚琛他們說,他賣給朋友的東西,也是那位遠房親戚賣給他的,是一件金代耀州窯嬰戲紋大碗,問他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情,而且這事又關係到線索,於是大家就答應了下來。
一行人離開了蘇一林的住所,就在傅立磊的帶領下,來到他的住所,位於京城西郊的一戶獨門獨院的小樓。
傅立磊帶著大家進了廳堂,就見有位六十多歲左右的老者在那喝著茶,雙方一照面,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在京城古玩城開店的陳德旺。(第二十四章)
都是老朋友,大家也不用介紹,雙方熱情的打過招呼後,陳德旺就問起了大家過來的原因,楚琛他們也沒隱瞞,就把事情的緣由介紹了一遍。
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陳德旺就恍然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怎麼這隻嬰戲紋大碗會越看越不對勁呢!”
說著,他就把那件嬰戲紋大碗從放在旁邊桌上的盒子裡拿了出來。
這件耀州窯大碗,器形規整週正,線條利落,碗底修足精到,可見明顯墊燒痕。此碗通體施月白釉,心密佈纏枝花葉紋,三個娃娃遊戲其間,活潑可愛,憨態可掬。
嬰戲紋自出現那天起就始終作為民間喜聞樂見的紋樣裝飾於器物之上,不同時期的嬰戲紋呈現不同的特點。宋金時期,包括定窯、磁州窯、耀州窯、瓷都窯等南北眾多窯口都有燒造嬰戲紋器物。
嬰戲紋出現在碗心,以耀州窯和景德鎮窯最多。北宋時期多有剔劃,到了金代,為了提高產量,耀州窯的嬰戲紋碗基本為模印。此件嬰戲紋大碗,就是典型的金代耀州的工藝特徵,碗上的花卉和嬰戲紋都為模印。(未完待續……)
PS:首先感謝各位朋友的支援,再向大家說聲抱歉,這段時間狀態奇差,腦子亂糟糟的,實在碼不動字。原本我還打算這幾天多更幾章,把以前的落下的補上,但幾個小時下來,三千字都困難,實在不敢做什麼保證,免得笑話!
這樣的狀態,對我來說,實在是一種煎熬,因此,我想這段時間把幾個坑填完,儘量在不爛尾的前提下把這本書完結,希望大家能夠多提點意見,鞠躬感謝!
第一千零一十章 竹根雕作品
等大家一一鑑賞過後,傅立磊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諸位,這件嬰戲紋大碗是在真品上做的舊嗎?”
楚琛等人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此,這讓傅立磊長舒了一口氣,只要是真品,那多少能夠值點錢。
這時,元弘建有些氣憤的說道:“也不知道做舊的人懂不懂古玩的價值,像這麼一件精美的月白釉嬰戲紋大碗,就算不不做舊,那也便宜不到哪去,現在這樣,附加的價值並沒高到哪去不說,還給東西造成了損傷,實在可恨!”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雖說做舊的手段很高超,但古玩表面的牛毛紋和包漿,到底是用的物理和化學兩種手段做出來的,這肯定多少會對物品產生影響,那麼無疑也會影響物品的價值。
陳德旺十分惋惜的說道:“說起來,這樣的金代月白釉嬰戲紋大碗確實比較少見,雖然用的是模印,但紋飾異常清晰,這麼一做舊,至少會影響三分之一的價格。”
金代耀州窯月白釉瓷實際上萌芽於北宋晚期,成熟於金代,從目前考古發掘結果來看,只是在代表耀州窯最高水平的中心窯場燒造,在其他地方都未見燒造。
北宋末期初燒的月白釉釉色青中顯白,到了金代,此種色釉的青色大大減弱,而白度明顯增強。其上乘產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