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了,可是這些人和林塵一相比簡直就是渣渣啊!
林塵幾乎是一氣呵成把歌詞給寫了出來,然後遞給了陳磊道:“陳哥,你看看,這首歌的編曲我倒不太懂,我只能隨意的哼幾句,但你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重新編曲!”
接過來歌詞,陳磊已經迫不及待的看了下去,這一看之下他也是有些驚奇。
這,這……
陳磊一字一句的看完後眼裡有一些激動之色:“這首歌的校園民遙要更加的濃烈一些!”
“恩,陳哥,你回去……”
林塵還沒說完陳磊已經站了起來朝著咖啡館的表演臺走去。
“這首歌應該這樣編曲,不對,應該這樣……”
陳磊有些唸叨著朝著咖啡館的舞臺走去。
“我去!”
林塵有些醉了。
劉小芸笑著解釋道:“老陳就這毛病,只要是碰到好的歌或者詞,他就會瞬間陷入癲狂當中!”
……
正值中午,咖啡館裡的人並不在少數。一對對小年輕情侶正在一起你情我濃的說著悄悄話,這時,陳磊則是站到了表演臺上。然後拿起了吉它。
崩!
陳磊首先試了一下吉它,然後這噪音讓不少的人也是皺眉,尤其是陳磊長的有些平凡,又邋遢,還滿臉的痘痘看起來就是中年吊絲的形像代言人,於是不少的人也是抗議了起來。
“我去,大叔。你會唱歌嗎?還學人彈吉它?”
“大叔啊,你還是下去吧,擦。這是我們小年輕人玩的好不?”
“我去,大叔,別製造噪音了,趕緊下去。”
……
不少的人也是紛紛的怒吼道。不單單如此。就是咖啡店的老闆也是出來準備阻止這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的二楞子。
劉小芸已經快笑噴了:“這幫傢伙說老陳不懂得玩吉它,他們還真是年輕啊,老陳10歲就玩吉它了,當時14歲報名青少年歌手直接把評委給震驚了,不過這首歌倒很期待老陳怎麼唱!“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本來吵成一團的咖啡館突然隨著陳磊的輕輕一彈瞬間安靜了下來,有些寧靜舒緩的吉它聲彷彿把眾人煩躁的心情給驅除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著陳磊緩緩的唱道——
都說她是花
鮮花不如她
都說她是夢
多少人追過她
無情的似水年華
書本里慢慢的畫
問流逝的雲霞
我們的校花還好嗎
……
吉它輕輕的彈著。陳磊的眼裡也是露出追憶之色,突然聲音變得有些高亢了起來:“彈吉它想校花
校花落誰家
原來那愛情啊
就像黑板擦
彈吉它想校花
校花落誰家
原來那愛情啊
就像黑板擦
……
一遍一遍的唱著這幾句歌詞。在場的不少的人不由得回想起校園裡的點點滴滴,尤其是咖啡店的老闆也是停下了腳步,他的眼裡露出懷念的神色。
……
每當看到身上的疤
就想起美麗的她
只因為她喜歡我啊
曾捱過它們多少回打
……
這句話讓老闆深為感觸,當年因為喜歡校花卻就被不少的人給打,不為什麼,就是因為他喊出來了喜歡校花。
不單單老闆,就是在場的不少的人都是露出了略顯苦澀的笑容,不少的人更是想起來了當初的陰影。
因為在場的男同胞們因為喜歡校花確實捱過打,最讓一些人鬱悶的是他們到被打完都不知道是誰打的自己。
只知道自己因為喜歡校花,然後被打了。
……
彈吉它想校花
校花落誰家
原來那愛情啊
就像黑板擦
彈吉它想校花
校花落誰家
原來那愛情啊
就像黑板擦
……
最後,陳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隨著最後一個音彈完後,陳磊也是睜開了眼,不錯,就是這個曲,他感覺就應該這樣編,而咖啡館裡在靜了數少後突然響起了掌聲。
“我擦,大叔,這首歌太好聽了,再來一下啊。”
“對,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