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他的臉幾乎貼著她那圓滑敏感的臀部,熱燙的呼吸灼燒她細緻的肌膚,麻麻癢癢的傳來一陣輕顫,而他的手竟放在她雙腿之間,因為適才的移動,碰到了她的……她的……
“皇妹的臉好紅。”皇上伸手探向她的額。“臉也很燙哪!”
放在她腿間的那隻手,似乎也察覺到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又試圖緩慢地移開……
“不要動!”
皇上呆住,愣愣地瞪著她。
“啊——我是說——我現在不想動,我好累,不想見任何人,只要讓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這怎麼行,皇妹臉蛋忽紅忽白的,依朕看,病得可不輕,該不會是上回風寒留下的後遺症?”
皇上越是想靠近仔細觀察她的病容,她就被逼得更往裡頭擠去,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唇貼著她的臀,他的鬍鬚磨在她肌膚上的觸感,以及他的體溫,還有放股間的那隻手,都讓她心跳加速,身子似火燒。
“臣妹沒病,讓臣妹睡一下就好了,真的,請皇兄先回,待臣妹休息夠了,若還有不適,就請御醫來診脈。”她幾乎是哀求的語氣,如果皇兄再不答應,她就要真的要哭了,不是裝哭,是真正地哭出來。
因為……因為……她不曉得自己還能撐多久,雖然平日她像個男人一樣野,不懂裝羞扮澀那一套,但畢竟是女孩家,可不曾和男人如此親密地貼近過,體內有一股騷動被莫名地撩起,令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剛才叫不要動,是說給姓赫的聽的,結果他還真的乖乖不動,手掌就這麼貼在她的雙腿間最難啟齒的地方,令她銀牙暗咬,耳根發燙,一向鬼靈精的腦袋瓜兒一時之間也變得不靈光了。
她只覺得好熱……好熱啊……
皇上雖擔心公主,但心知她脾氣拗,既然她堅持要先休息一會兒,便決定由著她。
“好吧,朕就不打擾你休息。”回過頭,對兩位公主的女婢們叮囑。“好好伺候公主,公主若再有什麼不適,即刻回報。”
“是,皇上。”掬香和蔻兒如獲大赦般忙不迭地福身。
皇上龍袖一揮。“擺駕回宮。”
“恭送皇上。”李雲蓉等人依然低著頭,態度恭敬。
於是一群宮女太監,又簇擁著皇帝離開了文樂宮。
待皇帝等人走遠後,李雲蓉立刻“火燒屁股”地從繡榻上跳下來。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叫你不要動你還敢動,故意的是不是?”
赫嘯風慢條斯理地下床,望著她紅得跟彩霞似的臉蛋,那兇起來的樣子,分明是為了掩飾她的羞窘,發不了威,反而將她嬌嗔的嫵媚盡現。
“公主恕罪,剛才情況危急,實身不由己,還請公主見諒。”他說著賠罪的話,眼中的笑意卻沒褪去,一點請求恕罪的誠意都沒有,一句身不由己就推得一乾二淨,實在令人又氣又羞。
“你分明是故意佔我便宜!”
“恕卑職斗膽,卑職是被拉上床的那一個,也是公主自己壓到卑職身上的,何來佔公主便宜之說?”
掬香和蔻兒一聽,差點噗哧笑出,趕忙忍著。
李雲蓉氣得跺腳。“可是你的手不規矩!”
他的神情更是一副有恃無恐。“卑職當時臉被坐著,眼睛看不到,不明白卑職的手如何對公主不規矩?”
“你的手摸到我的——”她驀地噤口,止住就要溜出嘴邊的話。
不只赫嘯風一臉興味地等著她自個兒說,連掬香和蔻兒也拉長了耳朵,還一臉期待地瞪大了眼睛聽她說。
她羞惱地改口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兩個事不關己的旁聽者不由得嘆了口氣,很惋惜的樣子,立即惹來公主的白眼,忙躲到一旁涼快去。
“公主不肯說,那要卑職如何是好?”赫嘯風故作一臉嚴肅地沈思。
她窒了窒,這下子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根本就是自打嘴巴,自己挖了坑往裡頭跳,只能對姓赫的乾瞪眼。
她在這裡尷尬得要死,卻瞥見躲到一邊涼快去的兩個死丫頭,正偷笑到快抽筋。
好,轉個彎,她不跟他計較這個,卻可以計較那個。
“你上回私自帶本公主回房,本公主原諒了你,這次卻是你擅闖本公主的閨房,該當何罪?”
未經允許,擅闖公主閨房禁地,可是重罪一條哪!
瞧他沒話說了,看來這回是自己贏了,正當她志得意滿時,他那一方卻不疾不徐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