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個人繃得太緊了。”
怎麼他一靠近,她就有一種要軟腳的感覺?這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看著他手上的兩杯酒,謝晏茵防備的問:“我不是說了不喝?”
“我聽到了。”
藍雍堯狡黠一笑,拿了一杯輕啜一口,整個人卻還是貼靠向她,待她驚覺不對要起身時,他便把左手那杯酒往她的胸口倒下去。
謝晏茵倒抽了口涼氣,跌坐沙發,一抬頭正要罵人,迎向她的竟是他的唇,她錯愕的瞪大眼睛,然後,感覺到溫熱的酒液滑入她的唇中,她直覺要阻止酒液入喉,但他顯然已經察覺到,又以左手捏住她的下顎,唇也不願離開,讓她不得不喝下去,但仍嗆到了。
“咳咳……嗚……嗚……”
她的鼻子嗆得難受、喉嚨嗆得難過,加上黏在身上的酒液,已經夠不舒服了,這個討人厭的傢伙竟然整個人貼上她的身體,迫得她半躺臥在沙發上,他卻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喂入她的口中,她嗆喘著,不只因為被壓得喘不過氣,還有那嗆辣的酒液。
“好難……難……過……”
她難過求饒,他才略微撐起身子,讓她得以喘口氣,但也只是那麼一口,他的唇便又邪惡的往她的衣襟處輕啄,不知道是酒的關係,還是他的唇,甚至是他放肆的手,竟然探入她衣內揉搓著,讓她渾身癱軟、酥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天啊,你是我惟一要的女人……”
藍雍堯的手定在她的後腦,溼潤的唇舌在她身上一寸寸親吻、吸吮,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也褪下了,再貼上她時,赤裸裸的肌膚溫熱而黏膩,“你想我嗎?”
“呃……嗯……”他的熱吻未停,她根本無法專心聽他說話。
“給我答案,這一點對我很重要,晏茵,告訴我……”
“呼……”謝晏茵喘息不已,但對上那雙鎖住她就不放的黑眸,她只能投降,“對,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他滿足的笑了,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愛撫著那令他瘋狂的身子,直到察覺她準備好接受他後,這才挺身進入——
溫柔的唇則吻住她的痛苦呻吟,用最深最濃的愛情來鋪陳這場不同於以往的男歡女愛,因為他得咬緊牙關,努力且拚命的抑制自己狂燒的沸騰慾火,把自己的需求留在最後。一直到她感受到快感的愉悅,他才盡情的放縱自己……
激情過後,藍雍堯擁著懷中的人兒。將三個月前後發生的事向她娓娓道來。
“所以這門婚事根本不必理會,屆時,沒有新郎官出現,婚禮也進行不了。”
謝晏茵好錯愕,但再想到母親的表情,似是有些明白。
“我媽也知道這些事?”
“嗯,先跟她解釋過了,不然她怎麼可能放心讓你跟我走。”
“可我不懂,為什麼你到這時候才跟我說明白?”
他看來有點不自在,臉上也升起了可疑的紅潮,“男人的驕傲吧。還記得你被翟祥仁欺侮時,曾經想把自己給我嗎?”
她紅著臉點頭。
“後來你反悔,因為理智回籠,所以,我不希望這一次,你也是在得知我被迫訂婚等事,又是一時的感動把自己交給我。”他低頭親了她的鼻子一下,“我知道這聽來有些可笑,但是,我很在乎你是在什麼情形下願意把自己交給我。”
她懂,沒有任何雜質、沒有其他因素的涉入,只是單純的把自己交給他,這其中所隱含的是對他的愛,是他想要的。
這個男人在某方面來說,也是傻得可愛吧!
“你的父母怎麼辦?”
“他們此時肯定是雞飛狗跳,急著找我們的行蹤吧。所以,”藍雍堯深情的凝睇著她。“我們可能暫時得住在這裡,一直到霽東給我們好訊息,就是那門婚事取消了。”
謝晏茵笑了笑,明白他的心意後,她終於願意相信他了。“只要在你身邊,我沒有關係,可是你的總裁位置——”
“你看不起我?沒坐那個位置,我也養得起我們,我在股票投資的斬獲可是很驚人的。我想,”他微微一笑,“最後的結果,是我父母跟我斷絕親子關係——”
“什麼?!”那他還笑得出來?
擺了擺手,他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放心,就算我母親氣到失了理智,但我父親可不是笨蛋!氣憤是有,但他的理智不會做出令他後悔的事,因為他兒子有多麼優秀,他很清楚。”
“你還真自傲。”對他的自信,她是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