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下地來找我了。”
“你更擔心我。”
“你擔心我。”
“吵死了,分明是你擔心我!”羅雷扶著她的肩,又捨不得把力氣壓在她身上,受傷的那條腿就變成可憐起來。
一位醫生撿起地上的柺杖,上前遞給他。
羅雷揚起眉:“找死?這東西不適合我。”
“佩洛隆先生,以我行醫十幾年的經驗,我建議你最好還是……”
“羅雷,你要是不拄柺杖,我就不帶你去我房間了。”
羅雷:“……”
“你反正連變態的瘸腿大叔的扮演過,有什麼關係嗎?那時候你不是每天都拄著柺杖嗎,我又不是沒見過。”溫心暖努努嘴。
這個時候了,還在乎什麼形象?他們都能活著逃出來,撿回一條命,劫後重生,已經是最大的安慰。
她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泡泡在冒。
羅雷皺起眉:“那時候不同……”
“哪兒不同了?”溫心暖笑著斜睨他,“你還扮演過魁梧的大腳女傭呢!”
“溫心暖!”羅雷火爆地喊道,“我才醒來你就一直說難聽的話激我!”
“哪有難聽啊……” “咦,你怎麼知道誰是隊長呢?”
就連溫心暖這個小迷糊都疑惑了。
“汪……汪……”季子昂的大腦袋拱了拱她的手,又把她的手拋到它的腦袋上,蹭著。
以前他是night的時候,溫心暖最喜歡撫摸它的腦袋……
時間長了後,他也習慣了每天被這個女人撫摸。
尤其在有著明媚陽光的午後,坐在草坪裡一人一狗曬著太陽,季子昂時而就用腦袋蹭蹭溫心暖的手,希望被她梳理著蓬鬆的長毛。
溫心暖笑著摸摸它:“好啦,我知道你肯定是誤打誤撞的。”
“……”
“你沒有做錯事,你做得很對啊!”溫心暖對它伸出大拇指,“太棒了,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狗狗。”
季子昂目光流轉——
她還沒有想起來它是誰?他心裡的失望已經不能更多。
“我要去見羅雷。”溫心暖回過神,時刻都忘不掉羅雷,“他在哪?”
季子昂才享受著溫心暖的撫摸,立刻又被失寵了。
曾經的night可是溫心暖的唯一,不管在哪裡,溫心暖的目光都在它身上,對它微笑。
“佩洛隆先生身上多處槍傷,所以昨晚救過來後,立即送去一個單獨的房間裡進行手術。”
溫心暖的心提起來:“現在還在手術嗎?”
“昨晚手術進行了幾個小時,現在他應該在修養了……因為傷勢很重,不方便移動……”
“我想去看看他,現在就帶我去看他。”
溫心暖迫不及待地就下了床,扯動著手上的吊瓶。
一個保鏢將藥瓶取下來:“溫小姐,你小心點。”
“我現在很好,不用輸液了。”
溫心暖毫不猶豫拔掉枕頭,一點鮮血從針孔裡冒出來。
季子昂眼眸一深,突然伸出爪子朝桌上一打。
一個醫藥托盤掉了下來,發出的動靜讓大家看過去……
季子昂咬起一包醫藥棉花跑過來,遞給溫心暖。
溫心暖呆了呆,這才發現手背上的血點,不可思議地接過棉花包:“你……”
“汪!”
“……”
“汪,汪!”
響亮的犬吠聲彷彿在叫她,把棉籤摁上,不然就不讓她走了。
溫心暖的心裡湧起一陣極大的暖流,取下一片棉花按在自己的手背上,展示著給季子昂看:“這樣可以了嗎?聰明的大狗狗。謝謝你!”
季子昂原本龐大的身體擋在她面前,很自覺地退開,站在她身側。
溫心暖邁腿朝外走去,腳步帶急。
如果放在平時,她一定會很關注這隻神奇的狗狗,可是現在不一樣啊,她心裡的焦急太多了。
“滾開,老子還沒有七老八十,沒有廢,自己能走路。”
遠遠就聽到羅雷的吼聲,中期很足!
溫心暖愣了愣,就見拐彎的地方,一個高大英氣的男人拄著柺杖,正在朝這邊走來。
一大早的他的臉色就黑黑的,表情很臭。
上身因為帶著幾道傷,繃帶打得很厚,露出白色的網格。
溫心暖的眼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