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在他的懷裡磨蹭。
“我要你抬頭看我！”
終於，下頜還是被他扣住了，她抵不住他的力氣，一張小臉被抓起來。
景佳人的目光慌亂地閃避著，眼睛的紅那麼醒目。
西門龍霆的臉色變深：“果然在哭！”
“……”
“沒事你哭什麼，蠢女人！”
景佳人嘴唇動了下，喉嚨被卡住，吸著氣不讓自己的情緒外溢。
“昨晚出事了？”他精明地盯著她問。
“沒有……”景佳人忙否認，“是晚上做噩夢了。”
景佳人攥緊他的睡衣領子：“我夢見你丟下我走了，嫌我又老又醜……”
“傻子，我怎麼會嫌棄你！”西門龍霆粗糙的拇指在她的眼角上摩擦著。
“那可是你說的……你上次狠狠嫌棄了我，才讓我有心裡陰影。”景佳人彎起一抹笑，儘量裝作不在意的口氣，“不過，我終於知道了。”
西門龍霆屏著氣息，緊緊盯著她：“知道什麼？”
“失去你的滋味。”
“……”
景佳人的臉又貼回他的胸膛上：“西門龍霆，我真的很怕，也不能失去你。你知道的。”
西門龍霆盯著她的頭頂，眼眸裡暗沉的紅色在流動。
“大概是老天在懲罰我了……我以前從你的世界裡消失那麼多次，讓你心痛那麼多次。所以也讓我做這樣的噩夢，告訴我，將心比心……以前對你太疏於關心，以後要更好地對你。”
西門龍霆的嘴角勾起：“一個夢就讓你得到這麼多教訓？”
“是啊！”景佳人用力點了點頭，“因為太真實了！”
心一直沒有停止過的抽痛。
連呼吸都在痛……
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