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子徹眉頭挑了挑,沒吭聲。
“現在還開始腫了!”
“腫了?”東宮子徹嗯了一聲,“那有點嚴重,你睡一覺也許醒來就好了。”
“快給老子找個醫生來看看!”
東宮子徹怎麼可能給他叫醫生檢查那裡?找女醫生他膈應,找男醫生就更憤怒了。何況,宮子華有沒有事,他最清楚。
“我是現成的醫生,你照我說的做。”幾個侍從在他面前開啟門,他昂首走了進去。
宮子華憤怒不已:“老子現在火燒火燎,還疼!”
“疼麼?”東宮子徹挑了一點嘴角,“你上女人的時候沒感覺到疼?”
“賤~狗!你他~媽~的見死不救?!”要不是事關命根子,宮子華怎麼可能打電話給他?
“等我回去處理,別擔心,梅~毒不會要了你的命。”
宮子華還想說什麼,東宮子徹已經掛了電話。
他怎麼知道自己就是因為塗了那藥現在才會又癢又疼……梅爾諾雖然不是個處~女,但也不是放蕩到很隨便,她對私生活很規律。
宮子華倒在床上,只希望閉上眼醒來就真的好了。
滾了十幾個烙餅,他疼得額頭都是汗……
再給東宮子徹打電話,那個小賤~狗竟然關機了。
宮子華忿然拉開門,一干的侍衛守在門外,阻止他外出。宮子華滴著汗,一隻手捂著褲襠,這個樣子他怎麼出得了門?
宮子華絕望地奔回浴室,找到東宮子徹給他摸過的那罐藥……
是不是塗得太少了藥效不起作用?再抹多點好了。
……
金色的光束在書桌一隅流轉,宮子華直著腿癱在椅子上,頭斜著,一隻手穿過椅子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