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搖搖頭:“我什麼都沒在想。”
西門龍霆轉開臉,繼續傲嬌。
“不過東宮子徹這樣奴隸他,真的太過分了吧?”
宮子華沉沉地躺在床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勞累過度是因為最近爆量的運動。為了讓東宮子徹瞧得起他,他拼了命的跑步鍛鍊砸沙包練臂力器。
畢竟懶散了好多年了,突然間運動量加劇,身體自然就吃不消了。
宮子華有點兒發燒,迷迷糊糊好像夢到了小時候,他也是病了,躺在蜷縮的乾草洞裡。
迷濛中一雙手拼命地搖著他的肩膀,叫他醒來……
宮子華疲憊睜開眼,將少年的修斯端著藥湯磕在他的唇邊。
藥很濃很苦,他喝幾口就哇地都吐出啦。
在那艱苦的條件,根本沒有藥吃,這些藥湯是修斯跑遍了森林,在險象環生中為他摘過來的。他親自熬了藥湯,吹涼了喂他。
【阿澈,把藥喝了。】
【咕……】宮子華包著嘴拼命地搖頭,想吐,小臉滾燙滾燙的。
【阿澈,喝藥!】修斯滿臉是汗,頭髮糾結如水草,全身髒兮兮的,雙手佈滿了被荊棘割開的傷痕,甚至左腳還有被野獸咬傷的痕跡。
他辛苦費力得來的草藥,宮子華怎麼能吐了。
【只有喝藥你的病才會好……】
【好苦。】宮子華扎進他的懷裡,困難地呼吸,【不要喝,我好難受……好痛。】
修斯,我好痛……
宮子華全身蔓延著巨大的痛處,像被斧頭劈開了一樣,猛地從那個夢境中醒來,身體彈坐而起。
景佳人坐在一旁翻著書,見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