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不是女人了?”
羅雷譏諷地掃了她的胸一眼;雖然沒說話;可是目光卻彷彿在說:就憑你那小搓衣板兒?
溫心暖生氣地說道:“佳人;你說我c罩杯算搓衣板嗎?”
景佳人渴了;正端著香檳在喝。
差點這一口沒噴出來。
“溫心暖!”羅雷狠狠咬牙;就發現冷麟天的目光在掃射溫心暖脖子以下腹部以上的位置。
他猛然一肘子朝冷麟天撞去:“你在看哪裡?”
“我在鑑定。”
“……”
“不小;”他誠實說;“夠女人了。她這麼瘦;有這個size實足有料。”
溫心暖目光一亮:“你聽見沒有!”
羅雷嗤了一聲:“也不想想你從十八歲就有我每天細心灌溉。”
溫心暖:“……”
“沒有我的功勞;你以為你有今天?”
“的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冷麟天拍拍他的肩頭;鄭重其事;“羅貝戔;你辛苦了。”
羅雷猛地將他的手撥開:“你的眼睛再看一下;我挖出來。”
“嘖;我就奇怪了;你什麼時候變得小家子氣;對一個女人都這麼在乎了。”
羅雷身形一頓。
“難道是愛情?”
溫心暖瞪大眼——
“羅雷;承認吧;你愛上她了。”
羅雷不屑地笑了:“就她?”
景佳人知道冷麟天的激將法開始;心照不宣:“難怪一直對心暖窮追不捨;原來你是愛上她了。不過你愛人的方式是否太變態了?”
羅雷面色很臭;打死不認:“誰說我會愛這個蠢女人的——”
溫心暖瞪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你你;你……羅貝戔;原來你愛我……?”
“不準叫我這個名字!”
“可是你說過;你改名了的……”
“讓我們來想想看;如果你不愛傻狍子;怎麼會放棄一切;從哥倫比亞隻身來中國;對她窮追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