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內。“你最好不要趁機跟玉皇打小報告。”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那樣的人。”鬼斧的唇角揚起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是你自己說要把我交給玉皇的。”
“職責所在,玉皇下的任務我們可以不完成嗎?”鬼斧開始動手處理鬼使臉上的傷。他的傷勢比想象中嚴重一點,覆蓋在凝固的血液下的傷口有著深深的刀痕。
“小力一點,很痛呀!”鬼使漂亮的臉糾成一團。
不處理倒還不覺得痛,讓鬼斧這麼一弄,他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這個傷口需要縫合。”鬼斧下了結論。
“沒這麼嚴重吧?”鬼使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他所聽見的話。
“除非你要當刀疤王子,那我就不阻止你了。”
鬼使皺著眉頭,只能妥協,“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好了。”
“這才是聽話的患者,我去拿工具過來。”
鬼斧滿意地起身走出辦公室。折返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套縫合工具。
“忍一忍,就兩針而已我不上麻醉藥了。”
鬼斧仔細地檢查了傷口後抽出縫合針,全神貫注地開始縫合的工作。
“啊!好痛啊!我要打麻醉針啦。”才紮下第一針鬼使便痛得鬼吼鬼叫。
“別亂動,縫歪了可別怪我。”鬼斧出聲警告。“叫得這麼大聲哪像一個堂堂七尺的男子漢,真是丟臉。”
“男子漢也是肉做的,不痛才怪。”鬼使像塊僵石般不敢移動分毫,嘴上卻不停地咕噥著。
“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玉皇在通話中並沒有多說什麼,但他真的很好奇會有什麼事情讓鬼使脫離天堂風雲擅自行動?
“沒事,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讓自己的情緒沉澱,如果玉皇再跟你聯絡,請他別擔心我,我會回去的。”鬼使說得語重心長。
“你……失戀啦?”鬼斧隨口說著。
“可以這麼說。”鬼使不諱言地承認。
“什麼?”鬼斧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竟然會被他蒙中。
“最近天堂風雲會有新成員加入,他叫白翼,是神工的孿生弟弟……”
孿生弟弟?那不就跟神工長得一模一樣了?“這跟你失戀有何關係?”他還是串連不起來。
“神差把她對神工的感情移轉到白翼身上。”
將線頭繞好打緊之後,鬼斧把消毒紗布覆上他的臉頰固定住。“你的意思是神差喜歡神工,所以她把她的情感轉放在白翼的身上?”,“嗯。”他依舊不喜歡親口承認這個事實。
“那不就是——你也喜歡神差了?”鬼斧的娃娃臉竄進一絲玩味。
“嗯。”雖然失戀了,不過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他都快忘了神差是個女孩子的事了。“就因為這樣?”鬼斧提高了音調。
“什麼叫就因為這樣?這是很令人難過的事呀!”鬼使嗤哼一聲:“你不會明白我的難過究竟有多深的。”
“嗯……因為我沒失戀過。”將器具收拾進救護箱之後,鬼斧幸災樂禍地瞟了他一眼後起身將東西歸位。
鬼使惡狠狠地瞪著鬼斧的後腦勺,“你這個傢伙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早知道就不要跟他說那麼多。
鬼斧坐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我從不同情弱者,尤其是像你這種沒有努力過就放棄的超級弱者。”
“我——”鬼使無法反駁他的話,他的確是輕易地放棄了他對神差的感情。
“就算白翼跟神工有多相像,但他們畢竟是不同的人,神差喜歡的或許僅止於他那張臉孔。你就這麼放棄不是太輕忽自己了?”鬼斧把想法告訴他,希望可以改變他的決定。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他不能替他做任何選擇,只是,他當然不想見到他因為這樣斷送他在天堂風雲的前途。
“事實擺在眼前,我再做任何努力也是於事無補。”只要想起神差當時對白翼的袒護,鬼使的心就難受得抽緊發疼。
嘆了口氣,鬼斧不再企圖改變他的想法,“算了,隨你吧,你打算在這裡待多久?”
“幾天吧,我也不知道。”他只想休息一陣子。
“找到住的地方了?”
“還沒,可能找家飯店待著吧。”
“不如就住我這裡好了,反正這裡的頭等病房就跟飯店的裝置差不多,你想如何?”鬼斧似笑非笑地凝視著他。
住這裡?“你在開玩笑?我又不是來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