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憐。我心裡面煩悶的時候,有時就開車來江邊看落日。唉,這天太冷,不然我們晚上可以去江心島看星星了。”
“陸市長,也會有煩悶的時候?”白雁揶揄地扁了扁嘴。
“我是人,當然有七情六慾。你以為官二代就那麼好混?”
白雁皺皺鼻子,“好不好混,我不清楚。不過,陸市長這官當得可是非常輕鬆,你都不做事嗎?”
“要做事,誰還願意當官?當官就是要有領導能力,會決策就好。當然,我也不是時時閒,但在我心中,陪你比工作重要。”陸滌飛高亢的嗓音突然一啞,話語間帶了許多助氣音,讓車內的氣氛一下朦朧、曖昧起來。
白雁咬咬唇,把眼神挪向車外,“你把我看得如此之重,我以為一個正常的人應該先問問我下午的談話的結果如何?”
“我不需要問。”
“呃?”
“你的能力應付他們足足有餘,而且現在媒體的力量那麼大,這麼大的光圈足夠遮住一切瑕疵。”
“可是那也是我的一面之辭,如果他們去找華興對證,華興會不會不承認?”白雁細細地把下午的談話迴響了下,還是有些擔憂,生怕哪裡出了錯。
“他們就是心裡面有疑惑,也不會再追問了。誰會和一個廉潔正直的偶像過不去,那會犯眾怒的。我和汶川紅十字會的工作人員打過招呼,他們會在這等到康劍出來,再當面向他道謝,我已安排了記者跟蹤採訪。至於華興,他現在講什麼,還有誰信?”
“那個劉檢和高檢會去找華興嗎?”
“程式上是要去的,必須要把所有的事和他對證下,然後簽字,就差不多結束了。”
“接著,康劍就能回來了?”白雁抑住心裡面的激動,故作平靜地問。
“應該能在除夕前回濱江,我想可能會有許多人搶著去接他的,其中,也包括我一個。”陸滌飛露出一絲譏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