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差。
媽媽桑更是摸不著北,怎麼就會出這種事呢?皓哥在走之前再三的交代她要好好的打理一切,保證萬無一失,可是這才走了幾天就出這種事。這是誰在拆她的臺,她要是揪出來決不讓她好過。
怎麼就是綰綰呢?誰不知道綰綰是皓哥的心頭寶,現在又有顧總撐腰。老天,這還要不要她活啊!
林凌早已被藥性迷的神志不清,在他的懷裡不安分的扭動。
他把她放在車上,扣好安全帶。
“我們去醫院。”
“不要,我不要去醫院。”林凌抓住他的手,有些遊離的說道。她才不要去醫院,有誰中了這種藥去醫院的。
“好吧。”他頓了一下,她這個樣子去醫院是不合適的。
“那你再忍一忍。”他說完,關上車門,繞過去開車。
以最快的速度往他公寓開去,路上林凌已經忍受不住藥性的侵蝕。顧子琛披在她身上的西裝早就被她扯落,她有氣無力的倚著後背。喘著粗氣,面上蒙著一層不自然的紅暈,額前細細密密的冒著汗珠,順著眉眼滑下。
有些凌亂的髮絲慵懶的垂下,有些混著著順流而下的汗水,黏黏的粘在臉龐。雙手不規矩的在自己的身上亂摸,藉以緩解自己難耐的燥熱。
她沒想到這個藥的藥性那麼的強,本以為挨一挨就過去了,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可是這次真的不一樣,也不知道婷婷是在哪兒找的藥,改天她也一定要讓她自己嚐嚐那滋味。
顧子琛側過身看著她那麼難受,心裡萬分的自責。本來他是想冷靜幾天,給彼此一個緩和期。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遇上這樣的事,要是他在她的身邊,她也就不會。他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凌凌,在堅持一下。”顧子琛見她的手四處亂抓,又怕她抓傷自己,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手安慰道。
如同迷失在沙漠裡的人找到了一絲甘泉,她像貓兒一樣偎過來,臉貼在他微涼的手手臂上,舒服的哼了一聲。如此香豔的一幕,看的顧子琛心猿意馬。
他咬咬牙縮回手提高車速,突然失去了依靠,林凌半眯著眼仰頭看了看他,想了一會兒,又重新靠回窗邊。這一次,她沒在不規矩的四處亂抓,而是死死咬著嘴唇,雙手緊握在一起。
終於在林凌再也忍不住的時候,到達了目的地。顧子琛下車將半昏迷的林凌抱出車外。到了門口,他將她放下來,拿鑰匙開門。有些清醒過來的她又開始不安分了,踮起腳尖環住他的脖子,湊上來胡亂的吻著。
顧子琛收緊手臂,彼此貼的更契合。他甚至有些粗暴的踢開門,關門,動作一氣呵成的將她抱進浴室。
開啟花灑,顧子琛將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拿下來,反鎖在她身後。抱著她站在花灑下,冰涼的水淋在她的身上,緩解了她的不安分。
林凌迷茫的睜開眼,望著對面的牆壁,心情複雜。她還來不及想別的,體內的燥熱又竄上來。背上是冰涼的水,前面是他炙熱滾燙的胸膛,一冷一熱的強烈反差,讓她覺得自己置身於冰山與火海之間,灼的難受的同時寒的刺骨。她難受的扭動著想要擺脫這種磨人的困境,顧子琛卻死死的困著她不放手。
“凌凌,不要動了,忍一忍,藥效過了就沒事了。”他沙啞著嗓子艱難的說道,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他說完,她果然沒再動,儘管身體真的很難受,可她的神志從未有過如此清晰。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想到六年前的那個情人夜,他也是這樣抱著她,在她耳邊嘶啞的說著違心的話。
她微笑著曲起一條腿,膝蓋抵著他的膝蓋,然後從腿縫中慢慢的滑上去。顧子琛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招,本來就崩的很緊的神經,被輕易的挑斷。
手也不由自主的鬆開,趁著空當,林凌像一條水蛇一樣纏上去,嫩白脆生的雪臂環上他的頸脖,半睜著眼很無辜的看著他:“我難受,子琛,真的難受。”
軟綿綿的話語就像是落在玉盤上的珍珠,華潤有力的敲打著他的神經。身子不斷的在他的懷裡微微的蹭來蹭去。
顧子琛哪裡禁得住她這般的誘。惑,伸手摟著她的腰,用力的將她摟緊。低下頭,解渴似地吻著她,迫切而霸道的拗開她的貝齒,將隱藏在裡面的小舌勾出來,狠狠的吮吸。太過於激烈而碰到她剛剛自己咬在嘴上的傷口,林凌有些不適的shenyin了一聲但很快被他吞沒。
時隔六年,她才發現他變了,越發的霸道和蠻橫,沒有一絲的技巧,有的只是紅果果的掠奪。不過他還是他,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