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在耳邊的低喃都及時的將她拉了回來,提醒著她如今的自己已經不再是孜然一身了。
湛一凡更緊的將薄荷擁入懷裡,聲音有些淡淡的哽咽:“謝謝你寶寶……終於堅持,勇敢的挺了過來。”
薄荷輕輕的回擁著湛一凡,輕緩的閉上眼睛,再睜開,那雙暗沉的眸子精光乍現。
“這一關都走過來了,以後絕對,再也沒有什麼事能難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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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一凡兩份東西上來。
一份兒是薄荷只能吃的清粥,一份兒是薄荷聞著都覺得苦的中藥。
湛一凡將中藥和粥都放在床頭,然後扶著薄荷的身子半坐起來,身後墊了幾個軟枕頭,又在薄荷的脖子後面放了一個,最後才端起中藥地給她:“先把這個喝了。”
薄荷一臉嫌棄的看向那黑黢黢的中藥,捂著鼻子:“這什麼啊?”
“洛傾城開的,補身體的好藥。”
早上五點的時候,洛以為就把藥提來了,還悄悄的看了當時睡得死沉的薄荷一眼,似乎頗是擔心她怎麼突然生病這事兒。湛一凡還給洛以為了開了個巨大支票,因為這藥方子要喝三個月,不過洛傾城到是吩咐了洛以為只收三千塊一副,因為怕薄荷補過頭所以他是按著劑量和她身體開的藥,並不值得那麼多錢。湛一凡秉著自己說話算話的原則,還是給按照三萬一副的嫁給給開支票去。
洛以為捧著巨大的支票走了,張姐早早的起來給生病的薄荷熬好粥煎好藥。只等她醒了可以吃可以喝。
可是薄荷盯著這黑黑的中藥,實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