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快讓姐姐親個。”說著便湊上自己的嘴在小苗苗的臉上左親右親。
也許是因為醇兒和薄荷長得太相似,所以小苗苗被醇兒抱著又親又笑小苗苗也不覺得陌生,不僅連哼也沒有哼一聲,竟然還對醇兒咧嘴一笑。
醇兒驚喜的‘哎喲’一聲:“太可愛了,太可愛了,竟然還對我笑呢。小姑你看見了嗎?小苗苗喜歡我呢!”
洛以為也心癢難耐的想抱抱,奈何醇兒瘋丫頭一樣的抱著小苗苗就跑進花園,誰也不肯讓抱一下,洛以為無奈的看著醇兒的背影才問薄荷:“小苗苗是名字嗎?”
“不是。是小名。大名是湛晴空。”
“湛晴空?真漂亮的名字啊。”
薄荷笑了笑,眾人開始往裡面走,張姐開啟門,小丁也把車開了進去,在花園口卸行李,隱自然也去幫忙了。薄荷和湛一凡最後進去,看著隱,薄荷的心裡竟然有一種自豪感,她一直把隱當做弟弟看待,現在看著弟弟長高了長的更帥了也更壯實了,心裡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笑什麼?”湛一凡突然低聲問。
“你不覺得隱高大了嗎?越來越像個男子漢了。”過了年,隱也該十七歲了。
讓薄荷嘆息的是,隱明明只有十七歲,但他身上卻有著二十七歲的男人才擁有的穩沉和冰冷,沒有一絲少年該有的活力或是張揚,日子越久薄荷就越是好奇,他究竟有怎樣的過去?心底又藏著怎樣的秘密?
湛一凡擰眉,猛地攬過薄荷的身子抱在懷裡,並低聲警告:“不許看別的男人!”
薄荷‘噗嗤’一聲笑,無奈的推了推湛一凡的肩:“吃醋啊?這醋你都吃得下去啊?人家隱是弟弟,你亂想什麼啊……”
湛一凡不管不顧,看著薄荷眉眼間都帶著的濃濃笑意依然霸道:“不管是弟弟還是哥哥或者別的什麼男人,都不許多看一眼!你的眼裡,只能有我。”
薄荷無奈的正要辯駁,醇兒大叫的聲音卻突然傳來:“小姑你快來啊,小苗苗拉粑粑啦……”
215 熟悉的滋味
站在一旁拉著一個大箱子的隱聽了半響終於忍不住的出聲為自己辯駁道:“先生,我是冤枉的……”他敬愛薄荷,同樣就像敬愛姐姐一樣,如果沒有她,自己今天不可能重返校園,更不可能生活的如此平靜。
湛一凡涼涼的看了隱一眼只道了一句:“如果你不是冤枉的,你以為你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嗎?”
隱頓了頓霎時明白了,湛一凡是不管別人冤不冤枉的,他只管他的夫人究竟看不看誰。
薄荷有些歉疚的看著無辜的隱,隱也只好摸摸鼻子拖著箱子自認委屈的走人。
薄荷無奈的看著湛一凡:“吃夠了麼?酸不?”還不能當著他的面誇別的男性了!
湛一凡立即從後擁住薄荷笑道:“不酸。挺甜的。”
薄荷搖頭嘖嘆:“惡趣味啊……”
屋內的醇兒還在大喊大叫,驚呼著小苗苗拉粑粑尿不溼要怎麼換等等,而薄荷也毫不意外的很快就聽到了小苗苗的哭聲,立即也不敢再慢悠悠的呆在花園裡,大步的便向屋宅走去。
“哦哦,小苗苗不哭哦,外婆抱抱!外婆給你換尿不溼……”薄荷踏進玄關時白合已經在給小苗苗換尿不溼了,醇兒一臉委屈的蹲在旁邊望著哭的悽慘滿臉淚水的小苗苗。
見著薄荷和湛一凡進來醇兒立即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小姑我錯了,我不該聽到小苗苗放屁就把她放在沙發上,也不該發現她拉粑粑了就嫌棄的跑一邊,然後小苗苗可能以為你不要她了,她就哭了……”
說著醇兒還用手指著小苗苗,自己一臉委屈和無辜了。
薄荷只能給醇兒一個白眼兒,家裡上前從母親手中接過小苗苗來:“媽,我來吧。”
“沒事,我可以的……”白合手上忙著薄荷卻還是將她好好的請到另一邊去,雖然母親生過孩子,但是卻從未照顧過孩子,當初照顧一羽時一羽都已經兩歲多了,所以對於怎麼照顧嬰兒,白合其實是手足無措的。
雖然這些日子大多時候是湛一凡當一個稱職的奶爸,但是薄荷畢竟也生了小苗苗四十來天了,處理起小苗苗身上的事情也是非常快速且嫻熟的。三兩下就把屁屁擦乾淨,摸上爽身粉並且換上了乾淨的尿不溼,再將小苗苗抱起來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不一會兒小苗苗就打著盹兒的眯著眼睛再次在媽媽的懷裡睡著且安靜了下來。
洛以為和醇兒都驚異的看著這一幕,這哪裡是從前那個冷清且自傲的女子啊,如今的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