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賤女人那個臭小三有一腿,還這麼多年,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
“啪!”重重的一個巴掌聲,接著一邊是一聲‘嗡——’薄荷立即從耳朵裡取出耳麥來。是薄光打了蔡青奕一巴掌嗎?所以微型監聽器從蔡青奕的頭髮上落了出來?
“哐當——”屋裡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就連薄荷在這邊都聽見了,更何況客廳裡的眾宴客們,皆是一愣。
“哇……裡面好像發生什麼事情了呢?”醇兒再次放下盤子興趣勃勃的望著那門道,就在這時門開啟了,薄光從裡面衝了出來,薄荷站起來立即給錢律師打了個手勢,錢律師從衣服裡摸出協議書來,薄光沒有看見錢律師而是快步的向薄荷的方向而來,看見了醇兒再看薄荷,薄光的臉色鬱沉的就像即將驟雨而下的天。
大廳裡的人都傻了,薄老夫人和薄老爺子從裡面跌跌撞撞的攙扶著跑出來,薄煙跑回書房走到門口便大喊一聲:“媽!媽你怎麼摔倒了?”
“煙兒啊……媽不要活了……”蔡青奕哭天搶地的哭喊聲傳來,但此刻除了薄煙根本沒有人關注她究竟如何,因為大家都在看這裡,失控的薄光和冷靜無比卻是有備而來的薄荷。
薄荷緩然起身應對薄光,薄光瞳孔顫抖的看著薄荷憤怒低吼:“你究竟還要做什麼?還想怎麼做?要我做到什麼程度才滿意?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薄荷看向錢律師,錢律師立即上前將手中的檔案當著眾人的面遞給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