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不得了!他再次瞥見她那雙光滑白嫩的玉腿,此時她的睡衣撩高到了腰際,她那雙修長雪白的腿就這麼大剌剌地映人他的深瞳中。
才剛熄滅的慾望,又被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給撩起,駱禹丞倒抽了一口氣,他像個初嘗情慾的小夥子,慌亂地撇開頭,迅速從皮箱裡取出一套黑色休閒服套上,然後幾乎是落荒而逃地,他逃出了這個充滿誘惑的房間。
當寧筱築終於睡飽起床時,已經十一點了。
伸伸懶腰、揉揉惺忪的眼睛,待朦朧的意識已然甦醒,全身細胞從睡夢中活絡過來之後,她開心地跳下了床,像生龍活虎一樣有朝氣。
唉!腳才踏到地板,她瞥見了躺在地板上的一件男性綿質長褲。
喝1她驟然想起,昨晚和駱禹丞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被他轟出房間、被冷嘲熱諷一番,然後又莫名其妙被拎進來與他同床共枕。
真是奇怪的男人!他昨晚的話和舉動真是怪異到了極點。
她有惹到他嗎?除了在他不在國內的這些年,她佔用他的房間之外,其他的,她實在想不起來她到底哪兒招惹到他了。
下了床,她並沒有衝進浴室梳洗一番,反而匆忙地奔進換衣間,迅速地把自己所有的衣物收拾好。之後拎著兩個行李袋,她準備搬離這個房間,回到偏屋去落腳。
有緣沒緣,大家來作夥,燒酒喝一杯,呵幹啦有緣沒緣,大家來作夥,燒酒喝一杯,呵幹啦一掃昨晚的晦氣,提著行李,寧筱築高興地哼著歌下樓。只是她的運氣實在很差,在客廳裡,她又遇見了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他正背對著她,低首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寧筱築收回了走調的歌聲,略略頓住了腳,她不想和他打照面,雖然昨晚兩人還同床共枕。
像小偷似的,她放輕腳步聲,躡手躡腳地下了樓梯,然後步過沙發背後,準備從客廳的側門離開,回到偏屋。
“站住!”
在她扯動那張破鑼嗓子哼歌的時候,他就發現她了。他本來是想漠視她的存在的,但嘴巴卻不聽使喚地開口喚住了她。
方才一通電話,攪亂了他好不容易回穩的情緒。
有個男生一大早就打電話來找寧筱築,他是打來提醒寧筱築別忘了他們今天中午的約會。他就是昨天那個流氣的男孩子嗎?他倆是男女朋友嗎?
如果是這樣,那寧筱築實在是太不知羞恥了,小小年紀就能把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和一個十七歲的年輕男孩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實在是太可惡了!
“啊?”像木頭人一樣,寧筱築定格在門邊,她以為她已經越過了危險的地雷區,誰知卻在最後一秒時被突如其來的一顆飛彈轟炸到。
“大少爺,請問你有何貴事?”她回過身,站在門邊。
“我是要提醒你,把你的私人衣物搬走,我的房間從現在起,不准你再踏進一步。”他說。頭沒回過,繼續盯報紙瞧。因此,寧筱築根本沒發現那雙黑眸滿是狂烈的妒意。
“不用你提醒,我已經全部收拾好了,我這就要回偏屋去。”寧筱築應道,語氣有點不爽快地說。
她那不快的語氣令駱禹丞不悅。
。“你最好謹記自己的身份,從今以後安分地住在偏屋,別妄想再踏進主屋的任何房間一步,即使是經過我爺爺特別的允許,也不准你再進來。”他在暗示她,最好別再和爺爺繼續發展那種不可告人的關係。
但寧筱築可聽不懂他的暗示,她以為他是在擺少爺架子,不把她這個身份卑微的管家女兒放在眼中。
“我會謹記在心,親愛的大少爺!”寧筱築真想把行李往他的頭上砸去。駱禹丞那傲慢口吻真令她生氣。
她真懷疑,他真的是慈祥和藹的駱爺爺的孫子嗎?
他的心胸是那麼的狹窄,脾氣是那麼的易怒善變。
“記住就好!”他突然丟下報紙,站了起來。“把行李放好後,馬上再過來這裡。”背對著她,從口袋拿出煙盒,取出一根菸,他點燃了抽著。
“要幹麼?”盯著他的寬背,她沒好氣地問,這位大少爺的口氣實在令她有夠不爽的。
“我要你把我的練琴室打掃乾淨,地板還要上蠟。”
他吩咐她,又抽了一口煙,他的動作是那麼優雅而性感。吩咐她做事是臨時起意的,只是想阻止她和那個男生的約會。
什麼?要她打掃?!
。
“大少爺,你可能搞錯了,我是管家的女兒,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