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的演奏,讓她另眼相看。
寧筱築兩隻大眼骨碌碌地轉了轉。她認真地思索起來……
反正工作也挺無聊的,聽聽音樂也不錯。寧筱築不再拒絕,她從善如流地附和了他的建議。
“想到了嗎?哪一首歌?”他又追問,他不自覺地被她沉思的表情給迷住了,他的唇角往上彎,形成一個迷人的笑痕。
“來一曲‘兩隻老虎’。”為了顯示她的音樂水準,她挑了一首聞名的世界名曲。
“兩隻老虎?”一首兒歌!駱禹丞掛在嘴邊的淺笑突然凍結。
“怎麼?你不會這首歌嗎?”看那驚訝的表情,好像沒聽過這首歌曲,不會吧!這首歌連三歲小孩都能朗朗—上口耶!
“這首歌我熟得很,打從會講話時就會唱了。”駱禹丞失笑地應道。要他演奏兒歌,實在是太糟蹋他的才華了。
“那你怎麼不演奏?”
“你真的想聽兩隻老虎”?他反問,以為她是開玩笑。
“我是很想聽聽由小提琴演奏的‘兩隻老虎’是什麼樣感覺,另一方面……以你那三腳貓的蹩腳功力,或許也只能演奏這種兒歌而已吧!!”寧筱築故意貶損他。
“好吧!既然你想聽,那我就演奏。”這女人實在沒眼光了,竟然把他這揚名國際的小提琴家看得這麼扁。好吧!他就讓她見識見識。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眼睛,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眼睛,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悠揚輕快的旋律一響起,寧筱築馬上著迷了,她不得不在心裡承認,駱禹丞確實有兩把刷子耶!
“安可!”沒想到才一首歌,就讓寧筱築的看法完全扭轉。她熱烈地鼓掌讚揚。“再來一首‘倫敦鐵橋垮下來’。”她接著又指定一首。
駱禹丞點點頭,又開始演奏起來。
此曲完畢,寧筱築接著又說:“火車快飛。”
又是兒歌。駱禹丞失笑地搖搖頭,然而他還是愉快地拉起旋律。
“哇!太棒了!再來—首‘只要我長大’……”
“大少爺,你真有兩下子耶……再演奏一首‘妹妹揹著洋娃娃’。”
“你真不是蓋的……嗯……再來一首‘母鴨帶小鴨’。”
一首接著一首,駱禹丞應著寧筱築的要求,幾乎把所有耳熟能詳的兒歌全演奏了—遍。
他快樂的浸淫在輕鬆的歌曲中,心裡回想著和她六歲時相遇的那段美好回憶。
“安可、安可!大少爺,最後再演奏一首我最喜歡的‘流浪到淡水’。”寧筱築興奮地拍著手,她意猶未盡地又指定了一首歌。
“流浪到淡水?”這首兒歌他沒聽過耶!駱禹丞表情好疑惑。“有這首兒歌嗎?”
“笨哪!這首不是兒歌,是現在流行的臺語歌啦!”
寧筱築斥道。
臺語?他有十幾年沒接觸了,恐怕連講都有困難,哪還能奏出旋律?! “呃……很抱歉,我對臺浯歌沒有研究,我演奏另一首歌好嗎?”
“我就要聽這首。”寧筱築很固執,因為這首歌可是她最喜愛的一首。
駱禹丞很為難。“那你有歌譜嗎?我可以練習—下,下次再演奏給你聽。”
“有,我有歌譜,就放在我房裡,我這就去拿。”
寧筱築好高興,忘了自己站在椅子上,興奮地跨出一步,打算飛奔回房去拿歌本。
“小心——”
駱禹丞大叫,看著她跨出腳,心臟咚地劇烈地跳了一下。
但來不及了,寧筱築右腳已經懸在半空中——寧筱築在跨出的下—秒才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她的手在空中揮舞畫圖,整個人往地板跌落。“啊——救命!”
一瞬間,駱禹丞不假思索地丟出手中那把名貴的小提琴,他的長腿急速地邁出,在寧筱築落地之前,用身體當了她的肉墊。
“唉唷!” —聲痛苦的悶哼從駱禹丞的喉間喊出,他狼狽地跌在地板上,寧筱築則幸運地落在他的身上,她毫髮無傷。
“救……命……”趴在駱禹丞的身上,寧筱築還未從驚嚇中回神。她瞪視著身下的駱禹丞。
“該喊救命的是我!”
駱禹丞痛苦地說。他的痛苦不是來自方才滑倒的那一跤,而是她那柔軟豐盈的雙峰緊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對……不起,我壓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