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自己像個A片女主角一樣的放蕩嬌喘,她就忍不住低吟出聲。
不行,她得趁他醒來之前趕緊逃離現場。
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柔軟的床墊,她動作迅速的穿上散落在各處的衣物,抱著包包就要往門邊走。
就這樣不告而別嗎?
才走了幾步,雙婕的身形就遲疑的停頓了下來。
依照古人豪那種不服輸的個性,如果沒有跟他說清楚講明白,一定會不死心的繼續找上門。
她暗忖片刻,咬咬下唇,又轉身走向一旁的桌子,拿出了抽屜裡的筆,飛快的在紙條上寫下幾行字,大致交代了她昨晚本來要向他吐露的“事實”。
這樣應該也算有個交代了吧?她停下筆,並將紙條放在他拋在地板的衣服上,又從自己的包包中掏出一直打算還他,卻始終忘記的“車禍賠償”放在紙邊。
她站直身子,確認過每一個環節都沒出錯之後,才敢將視線再栘向依然躺在床上熟睡的古人豪。
如果現在她面前有面鏡子的話,一定可以看到自己雙瞳中充滿的依戀不捨。
會後悔嗎?在轉身離開房間後,她這樣問著自己。
不,她知道自己一點都不後悔,甚至還暗暗高興自己的第一次是給了他。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
是因為他長得帥、身材又好嗎?
不,她的心裡很明白答案是什麼,可這一切卻只能在這一刻終止。
從今以後,她跟他將成陌路,他們會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就像兩條平行線,再也沒有交會的時刻了。
該死,他竟然像是個被玩弄後丟下的男妓,一點尊嚴都沒有。
想到那天早上他睜開眼睛想要尋找她的身影時,找到的除了一室空蕩蕩的冷空氣外,就是一張寫著她本來打算跟他“告白”的紙條,及幾張千元大鈔。
沒想到他古人豪上一次床就只值那幾張千元大鈔。
該死!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這樣汙辱他。
坐在辦公室內,古人豪原本就嚴峻的臉色,此刻多了更多的戾氣。
被握在他手中的紙條已經皺得不能再皺了,自那天過後,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每看一次就咒罵一次。
原來她根本就不是薛家大女兒,只是個依親的女子,難怪她常常會若有所思的魂不守舍。
該死!
他又低咒了聲,再次將紙張揉成一團拋到牆邊。
既然她不是薛家的大女兒,那相親也就等於無效了。
一個沒有背景權勢的女人,對他來說也等於沒有任何用處,更不會是母親心目中的好媳婦。
他的眼神一黯,胸口有種難以言喻的沉重感緊緊的壓在心頭。
他為何要因為這種事情而影響自己的情緒?
這只不過是另一次失敗的相親。
排隊等著他青睞的千金名媛多如過江之鯽,他根本不用多花心思在一個失格的女人身上。
可是……為什麼他遲遲不想將事實真相告訴母親呢?
他知道一旦被母親知道了真相,這樁婚事根本連提都不用再提,不但薛家夫婦會被列為不受歡迎的人物,甚至連薛家的企業也不用想再跟古太集團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
他該據實稟告的。
可是……為什麼他會遲疑呢?
是因為那張始終縈繞在他腦海中的甜美笑容與純真的大眼嗎?
他的指尖迄今還殘留著她的觸感,她芬芳的馨香此刻似乎還繚繞在他的鼻息之間,輕易的就燃起他體內的火苗。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這樣留戀,甚至佔據他大部分的思想,徹底的影響到他的工作情緒。
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是個好現象,也不該繼續。
或許他是該將這一切結束,徹底遠離這個大麻煩。
古人豪緊擰著眉頭,走向被他扔到牆邊的紙條,正彎腰拾起時,惠曼莉剛好不請自來,沒敲門就走進了辦公室內。
“這是怎麼回事?”惠曼莉逕自走到辦公桌後的座位坐了下來,神色凝重的瞅著他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不著痕跡的將紙條收入了口袋,回視著母親。
“薛家夫婦說你最近都沒跟薛雙婕約會,甚至連通電話都沒打?”她不滿地質問。
“薛”雙婕?要是母親知道真相的話,一定會氣得吐血吧?古人豪不置可否的沉默著。
“你已經因為這樣的態度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