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小會兒,閉合的電梯再次開啟,已經上去的天舞竟然快步跑了出來。
來到跪在地上的兩人面前,天舞毫不客氣的對著兩人屁股用力踢了一腳:“跪個屁你們倆,說你們犯傻你們還上癮了啊。起來起來,都上樓上去,跪這裡嫌不夠丟人啊。”
一看是天舞,兩人呲牙裂嘴的站起來,許唯一捂著鼓的老高的嘴巴含糊不清的道:“鷹哥讓你半路上下來叫我們的?”
天舞翻個白眼道:“半路上是不錯,但不是讓我來叫你們的,是讓你們滾,有多遠滾多遠。”
“啊?!”許唯一臉色頓時一苦,已經意識到自己錯誤的他差點就哭了出來。“早知道鷹哥火氣這麼大我就不來了,這一巴掌挨的,真孃的疼。”
“走走走,別廢話,快跟我上去。”
“上去?”許唯一眼睛一突:“鷹哥讓我滾嘛,你小子讓我上去?你這丫也太不厚道了吧,上去幹嘛,再捱打啊,你看我捱打心理爽快啊。近墨者黑,你小子和童言一個德行。”
天舞一揮手:“我抽死你。我說許唯一啊許唯一,鷹哥說的還真對,你這傢伙腦袋就是讓驢給踢了。我看你平時挺精明的,怎麼現在這麼糊塗啊。鷹哥要是真生氣了,他見到你們倆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搭理一下。之所以那狠狠的抽你們一下,那是說明他有原諒你們的意思。越愛越狠,這是恨鐵不成鋼。你說刁名靈不懂還情有可原,你這傢伙跟著鷹哥的時間也不短了,這一點你都不懂,你腦袋裡灌糞了啊。
還有,鷹哥不就打你一下嘛,你小子竟然和耍賴一樣跪這裡了,至於嗎,你幹嘛,耍賴啊?還當著這麼多面跪在大廳裡,你幹嘛,威脅啊?你說你……你……我都不稀得說你,瞧你這豬頭樣。快,跟我上去,鷹哥越趕你你就越跟著,最好是讓鷹哥找個地方狠狠揍你一頓,讓鷹哥好好消消氣。”
“啊?揍我一頓?拿我當人肉沙包啊,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知道鷹哥力氣多大啊,這一巴掌下來我至少一星期的時間只能喝奶維持我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