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目瞪口呆的人們實在想不到這集裝箱中竟然會是這種情景。
這是幹什麼?販賣兒童?一旁原本一臉憤慨的海關處高官們則瞬時間臉色一片慘白!集裝箱中竟然撞著這麼一大批膚色各異的兒童?而且還是順利的在這個大型碼頭中堂而皇之的進進出出。
海關方面竟然……沒有任何……作為!這……這說明什麼?這……又意味著什麼?這一刻,不僅整個海關高官們的心中如同刮過一陣森冷的寒風,就連一旁的警察高官和一些政府官員們也是臉色有些發白。
如此大批次堂而皇之的兒童販賣所帶來的震顫程度對於他們這些高官來說,其震顫程度並不比邢鷹的那一槍決弱上太多!邢鷹目光一顫,緊緊定在最外層下面的一個鐵籠中。
一號等人也是被這集裝箱裡的情景震了一下,迅速回過身來之後,眾人立時七手八腳的將壓在小玲那個籠子上的鐵籠抬下來,並迅速將小玲的籠子開啟。
快步走到籠子前面,邢鷹略有顫抖的輕輕喚了聲:“小玲……”奄奄一息的癱在籠子裡驚懼的輕輕哆嗦的小玲渾身劇烈一震,立時定在那裡,蒙著黑布的小腦袋極力的向外探了探,彷彿想要確定那輕輕地呼喚是不是來自自己的錯覺。
邢鷹眼睛慢慢溼潤,伸手輕輕將小玲蒙著眼睛的黑布和堵住嘴的黑布扯下來。
“小玲,哥哥來了。”
始一拿下面罩讓小玲有些不適應,但邢鷹清晰的呼喚卻讓她不顧刺目的陽光猛地轉頭,略微的呆滯後,本就佈滿淚痕的小臉上再次眼淚滾滾。
小嘴聳動幾下,本來憋住的委屈與驚恐隨著一聲哇的痛哭徹底爆發出來。
立時掙扎著想要撲向邢鷹,可渾身被捆住,且被鐵鏈拴住脖子的她剛起起身立時摔倒在地,腦袋也是隨之重重磕在鐵籠上。
即便如此,小玲依舊哭喊著掙扎著拼力向上爬。
邢鷹一顫,立時手忙腳亂的將小玲抱起,剛想將她緊緊抱進懷裡,可鎖住鐵籠和小玲脖子的鐵鏈頓時一緊,不僅差點將小玲直接繃回去,有餘力道忽然太猛差點將小玲勒的翻白眼。
邢鷹立時怒吼:“愣著幹什麼,快把鐵鏈開啟!”一號等人身子一顫,九號當即對著鐵籠一槍,精準的將一端崩開,對開鎖有些心得的七號連忙上來將小玲脖子上的鎖圈開啟。
在鎖圈開啟的一剎那,小玲立時撲到邢鷹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放聲哭嚎,眼淚更是如水般滾滾而下,那歇斯底里的哭嚎讓邢鷹的心都彷彿用力攪在一起。
也不顧小玲身上的那股濃烈的味道,邢鷹緊緊將她摟在懷裡,那臉痛苦的輕聲呢喃:“哥哥來晚了,哥哥來晚了……對不起……哥哥來晚了……”顏傲晴走過來連忙指揮刁名靈等人將集裝箱裡的其他籠子抬出來,將這些膚色各異且奄奄一息的孩子小心的從裡面救出來。
並迅速撥打120急救電話,讓他們迅速過來搶救。
邢鷹抱著嚎啕大哭的小玲走到碼頭邊上,低聲的安慰,輕聲的撫慰。
這一刻,看著一個個被從鐵籠中救出來的小孩子,碼頭上的人們一時間竟然說不出心中究竟是什麼感覺。
原本震驚於邢鷹無法無天的人們也不再感到震顫,相反心中甚至還開始有了恨意。
當然這個恨意不是針對邢鷹,而是針對那被黃泉堂聚在一起的海關和警局官員。
到了現在,只要不是傻子的人們都已經開始多多少少的預料到了一點關於將他們單獨拉出來的原因。
大約二十分鐘後,急救中心的救援車輛快速駛進碼頭,並進入包圍圈。
趁此關口,同樣隨之而來的市委高官和本來被阻在外面的海關警局官員也是隨之進入包圍圈,快步向著邢鷹走來。
可就在他們靠近邢鷹差不多二十步的時候,面無表情的邪爪成員毫不客氣的圍成一圈,將他們阻攔在外。
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看起來比較幹練的中年男子眉頭微皺,不過卻沒有跟邪爪部隊計較什麼,而是站在圈外對這裡面的邢鷹道沉聲道:“邢先生,我是上海市委辦公室副主任鄒德平。
應市長要求,過來帶給您幾句話。
事情最好到此為止,你近一天以來的所作所為和如今的事態的發展已經是我們上海所能承的最大限度。
之所以上海市委沒有采取行動,並不是因為懼怕你的什麼狂傲威勢,而是為了給孔委員和慕容上將一個面子,僅此而已!可如果你依舊不知輕重,繼續無視法律和上海的威嚴而胡作非為的話。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