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初回到宿舍,舍友告訴她有好幾個電話找她,說:“一個是韓張,問你回來了麼。還有一個姓鍾,大概就是你說的那個清華的高中同學,厲害的天上有,地下無的;還有一個姓張,我就不知道是誰了。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又笑說:“怎麼都是男的找你?走桃花運了?”
她忙說:“你想哪兒去了,我以前讀的是理科班,同學基本上都是男生。”先撥了不熟的號碼過去,原來是張炎巖,問:“傍晚打電話找我,有事麼?”原來張炎巖回去後,越想他們三個越有意思,唯恐天下不亂,告訴她:“鍾越喝醉了,吐的很厲害,你知道嗎?”
她果然緊張起來,問:“怎麼會喝醉了?”他嘆氣:“韓張灌的啊。鍾越的酒量本來就一般般,一下子喝那麼多,哪受的了!”她真有些擔心,問:“他沒事吧?”張炎巖聳肩:“我哪知道,跟他又不住一塊兒。對了,你不去看看他?剛回來那會兒,他臉色可難看了。”
她點頭表示知道,匆匆掛了電話。想了想,還是先打電話問問。沒想到鍾越同學說他剛出去,等會兒才能回來。看了看時間,都十點多了,外面又是颳風又是下雪的,要不,明天再去看他?轉念又想,他這麼晚,身體又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反正又沒多遠,隔著幾棟樓而已,就當是溜達。終究是坐不住,拿了點非處方藥,冒著漫天風雪去找他。
鍾越因為喝多了酒,口乾舌燥,胃裡不舒服,下去買了點水果。上來接到她的電話,說在宿舍樓底的電話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