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焦宜松法官,在本人於二○○○年十月十八日向其出示了《勞動部對〈關於破產企業能否成為被訴人的請示〉的覆函》後,與中院的鄒法官一致表示應該開庭,並叫本人速將被告補更為江拖破產清算組,請東湖區法院及時開庭。
現在焦宜松卻對此情迴避,據說在口頭上證明是他們要東湖區法院不開庭的,在書證上反說中院的《洪經初字(2000)114…4號》檔案,應該包括秦付根起訴的勞動爭議案,在客觀上起到了庇護東湖區法院有關人員違法辦案的作用,使這次在追究有關人員的責任時,被其將案件的審理引向了歧途。因此焦宜松的行為已經不是對法律檔案錯誤認識的行為,也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
我寫好報告,洗了把臉,正準備休息,突然聽到外面不遠處有慘叫聲,像是誰在捱打;又聽到“砰砰”巨響,混雜著女人的尖叫聲:“把窗子關到!快把窗子關到!”
我想可能是公安人員在抓壞人開槍,不免有些緊張,萬一流彈飛進來可不得了。
接著,我便清晰地聽到有人在恐怖地叫喊:“發火了,發火了!”
這下我倒是受驚不小,趕緊開窗朝外張望,結果什麼也看不到,應該不是在周圍,我放鬆了些,較冷靜地出去看看。
我順著呼叫聲剛剛出來,就看到有一人邊跑邊用手機向119報警。
拐彎約50米處,一座兩層樓的舊板壁房大火熊熊,一中年男子赤著腳在火前呼喊;“發火了,發火了,救命喲!裡面還有我的老孃在裡面喲!”
我奔了過去,整個房子烈焰沖天,灼得人無法近前,哪裡還能夠進得去?
看來只有他一個人逃出來了,房子裡還有不少的人,我的毛骨悚然,裡面的人已經無法救出,現在已經燒死無疑。
太慘了,確實是太慘了。
相繼湧來的人們,見此情景,悲痛欲絕,一時間動魄的尖叫聲、哭喊聲響成一片,我急得手足無措,難受得心都要跳出來。
消防車終於彎了進來,消防戰士迅速到位,高壓水槍噴射出條條水龍,衝壓著肆虐亂竄的火焰。
大火正在吞舔著生命,熳延到北面一棟八層樓房的門窗,西面一棟樓房已有幾臺空調著火。
幾條水龍,一邊在衝射著大火,一邊在兼顧著兩座高樓,火勢一度相持不下,周邊樓房窗上的玻璃紛紛爆裂掉落。
這時我得知,當晚這裡住了了九個人,現有三個年青人已經逃脫,一個賣燒餅的婦女帶著小孩不知去向,四位老人一位也沒有出得來。人們圍著這三個年輕人,睜大眼睛傾聽著他們的訴說。
原來,那位赤著腳,頭髮被烤得發黃、焦曲的中年男子,是個下崗工人,由於生活艱難,妻子與他離了婚,帶著小孩走了,他在這裡照料下肢癱瘓的老母,全靠哥哥和姐姐給的一點贍養費度日。
這晚,他在睡夢中驚醒,就見房內已全是濃煙和火光,便趕緊跳起,想背起笨重的母親逃出火圍,可是大火已經封門,眼睛都難以睜開,只能從窗上跳下去。
他一把想拉起母親,拉不動,硬拖又拖不動,帶著一個笨重的癱瘓老人,怎麼也跳不下來。
這時,火光撲面,千鈞一髮,身上的單衣也在著火,可憐可敬的老母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喝一聲:“你還不快走,不要管我!”使盡最後的力氣掙脫了兒子緊緊抓著的手,一把將兒子推出了已在燃燒的窗子,自己卻被熊熊大火給吞沒了。
在東頭一間房裡,睡的是一對年輕夫妻,也被濃煙燻醒,把門一開,滿目火光,火舌伸進房內,立刻感到窒息,從門口衝下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情急之下的丈夫,決然撞倒東面薄壁,一看下面,也全都是火,跳下去必然燒死無疑,他趕快抽出床板,架到了相鄰的平房水泥頂上。兩人剛剛逃過,床板即與房子一起塌下,真險。
大火終於被撲滅了,這裡一切實際已經全毀。幾輛腳踏車燒成了麻花,成了一堆廢鐵,一些沒有燃盡的物品在冒著白煙,場面不堪入目。所聽到的巨響,原來是液化氣鋼瓶爆炸。
街辦、派出所、以及區、市領導陸續到達。火場周圍,除了消防車外,便是各色的小車。
這次火災燒死了三位老人,已經炭化,還有一位被從廢墟的一角找出,奄奄一息,送去了醫院搶救。
起火的原因各說不一,有的說是電線老化碰火;有的說是柴禾亂堆亂放,被租住在這裡賣燒餅的婦女不小心引燃的。
是啊,我住的破板壁房和這一樣,恐怕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