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聽了他的話頓時冷汗涔涔;心說:老闆我就那麼隨口一說而已,您還當真了!兩個零在一起能有能有什麼前途啊?果然不能高估老闆戀愛時的智商啊。
“是,那您心裡踏實沒?”葉謹汗顏的問。
“?”周銘涵奇怪的看著他。
“咳。”葉謹乾咳一聲;道:“踏實了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說正事了。”
“嗯。”繼續神遊……
“咳,是這樣的;當時陳建國還沒被調查的時候宋遠江就得了信,提前告訴了李政,所以等陳建國被雙規後李家那邊的證據都毀的差不多了。我們遞上去的證據也不全;尤其是和李家有關的那部分;陳律師說這次最多能給李氏找找麻煩;動不了根基。估計逼急了他們找個替罪羊就算了,整不到李維深的頭上。老爺子的意思也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以後還是要做生意的,鬧得太僵不好……呃,老闆?老闆?老闆你有在聽嗎?”
葉謹看他表情半天不動一下,不由奇怪的問。
“啊?哦,你剛才說什麼?”周銘涵猛然回過神來,忙掩飾的喝了口茶問。
敢情我剛才說的您都沒聽?葉謹有種要暴走的衝動。
周銘涵仔細想了想他剛才說了什麼,然後“哦”了聲,淡定的說:“本來就沒打算能把李氏怎麼樣,給個教訓而已。前天李政不是要見老爺子嗎?跟他說爺爺忙,安排一下,我去見他。還有,跟陳律師說官司接著打,什麼時候撤訴我會跟他說的。”
“哦。”
“還有什麼事嗎?”
“老闆,您這個狀態不行啊,是不是慾求不滿啊?”葉謹同情的說。
“滾!”
葉謹很聽話的滾了。
“等等!”周銘涵忽然眼睛一亮,忙叫住他:“你去查查韓棋的出生日期和家庭住址之類的,多的就不用查了。”
說完鬆了口氣,終於想起來了,他還不知道韓棋的生日呢!真是,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忘記呢?
葉謹一頭黑線的走出去了,糾結了這麼大半天就為了這麼點破事,直接問不就得了,什麼都讓他去查,當他是無敵機器人啊!
等葉謹再把資料拿到周銘涵面前時,周銘涵鬱悶了,後悔了。怎麼沒早點想起來啊!十二月八號,尼瑪已經過去四個月了好嗎!
周銘涵胸中那個鬱結啊,葉謹連忙勸慰:“老闆,去年沒趕上不是還有今年嗎,我看了一下今年剛好是十八歲生日呢,這個比去年重要啊!”
周銘涵眼睛一亮,有道理,這次說什麼不能錯過了。掐指一算,還有八個多月吶,眼神又暗淡了。
葉謹一眼看出癥結所在,道:“時間長才好準備啊老闆。”
“嗯。”周銘涵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忽然一抬頭,眼神銳利的看向葉謹:“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呃?”葉謹一愣,然後硬著頭皮說:“您的想法都寫臉上了呢。”
“這麼明顯?”周銘涵摸摸臉問。
是啊是啊!葉謹狂點頭,道:“你一不正常肯定和韓棋有關。”
周銘涵臉一黑,什麼叫不正常?
“出去!”
葉謹摸摸鼻子怏怏走了,周銘涵繼續摸臉,自語道:“這麼明顯為什麼他就看不出來?”
“不是看不出來,而是不想看出來。”葉謹剛走出門口,聽見這句話就回頭補充道。
周銘涵拿起資料夾就扔了過去,葉謹頭一縮,關上門拍拍胸口道:“好險,戀愛中的男人果然傷不起……”
正好手機響了,葉謹拿出來一看,立刻笑得一臉幸福的接通電話:“喂,小語啊~”
周李兩家的官司打了兩個多月,最終以周氏撤訴,兩家握手言和結束。
隨後報紙開始大肆報道李氏與宋家聯姻的訊息,李維深和宋茜的照片頻頻出現在A市各大報紙的頭條。
蘇語坐在葉謹的辦公室裡,一條腿擱在地上,另一條搭在沙發上,翻了會兒報紙後一臉不屑的說:“至於麼?結個婚而已,當自己是王子啊?”
葉謹聽了一臉寵溺的說:“你要喜歡,我們結婚也登報宣傳。”
蘇語臉一紅,嗔道:“誰跟你結婚啊?”又轉而說道:“不過李家這麼大肆宣揚就不怕月滿則虧啊?凡事留三分餘地好不好?”
“又不是光他們家想宣傳,宋遠江也需要李家的在商場上的勢力,你當他一個管經濟的市長天天被一個書記壓著不難受啊!”
“哎呀你們男人真是,整天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