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只能希望她哥哥不知道阿生的存在!
風予旋似乎將風妤璇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他勾起一抹陰險的笑。
“我忘了告訴你,我剛剛在等你下課的時候,曾去了一趟”同居“,是個叫阿生的”男人“帶我參觀的,所以,我一旦住進那裡也不會是一個男人,而是兩個男人,就不會有什麼一個男人方不方便的問題了,不是嗎?”
“可是……可是這是人家的房子,你總不能說來就來吧!”風妤璇還是不死心。
“這你又不用擔心了,那個老太婆發現我能夠輕易的解開她的五行木迷陣,而且對這些五行八卦還略知一、二後,對我是好得不得了,她說只要我願意,隨時都歡迎我住下來,這樣你沒有問題了吧!”風予旋一揚手,臉上仍是那一副天下事盡不在眼中的狂傲。
她早該知道她這個老哥的“天才”之名可不是浪得,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根本沒有人能阻擋得了的。
看來她老哥要住進來一事,是沒有她置喙的餘地了!
就像是被射中要害的獵物,風妤璇放棄了她最後的反抗。
“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幾點?”杜御生冷著臉,不耐煩的對著電話筒怒道。
他開了連續幾個日夜的會,好不容易能夠好好的安睡一會兒,竟然有人在三更半夜打電話給他,而且還是他最最想不到的那個人。
“現在臺灣是大白天。”風予旋淡淡的說,一點也不為吵醒他人而有任何的歉意。
“我想你沒這麼無聊的只是打電話來告訴我這個吧!”
杜御生將電話用耳朵和肩膀夾住,伸手取了一件睡袍披在他習於裸睡的身子上,他倒想聽聽這個男人打電話給他是為了什麼?
“你是個很讓人討厭的人。”風予旋的聲音是帶笑的,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這話講得有多認真。
“彼此、彼此,我對閣下的觀感想必以你的”天才“之名不用我明說。”杜御生的話中沒有任何一點的溫度,全然教人聽不出他的喜怒。
“是呀!你沒叫我去死還真令我訝異!”風予旋諷刺的說。
“你知道我不會說這種話的,如果我能殺得了你,我不會用說的,我只會用做的。”
對這惡毒的話風予旋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個低的冷笑,“我們這對話聽來像是有著不共戴天的仇人,大概沒有人會相信我們曾是校園中的最佳拍檔。”
這話一出,倒教社御生原本平靜無波的臉揪然變色,他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由齒縫吐出聲音。
“別再跟我說那些事,我們之間早就一刀兩段了,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六年前是如此,現在也沒變。”
“是嗎?”風予旋停了停,似乎想讓靜寂的不安滲入杜御生的心房,“我想你會感激我今天打這個電話給你的。”
“感激?你欠我的,你一輩子也還不起,你還想要我的感激?”杜御生冷哼。
風予旋似乎不用看也明白杜御生的反應,他不在乎的笑了笑,“算了!要不到你的感激,至少讓你”感“到”激“動,這也差強人意了。”
“如果你只是打電話來說這些無聊得近乎可笑的抬,那恕我不奉陪了。”杜御生說完就要掛電話。
“等等!你知道我在臺灣遇到了誰?那隻被你用金籠子養的金絲雀耶!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轉了性,竟然放他一個人單飛。”
“你到底在說什麼?羿生他……”杜御生皺起了眉頭。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根本不知道你的金絲雀出了籠子?哇嗚!原來還真是我多事了呢!”風予旋明知故問。
“這不可能!羿生才不會一個人跑到臺灣,他明明就在……”杜御生倏地住了口,他想起羿生現在該是在湖邊別苑,可是,他真的在那兒嗎?
“在與不在,你去你的籠子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說真的,像你這種主宰人的方式,要是我是你的金絲雀,早就第一個投奔自由了。還真虧他有那種耐性。”
“你閉嘴!別把羿生和你這種人混為一談。”杜御生的語氣第一次出現狂怒,看來杜拜生的事對他的影響真的很大。
對於自己的話能激得杜御生有這麼大的反應,風予旋似乎很是高興。
“好好好!反正我話也帶到了,如果你發現你的籠子找不到你的金絲雀的話,記得到這個地址來找找,或許,你會發現更大的驚,至於喜不喜,就讓你自己去判斷了。”
他相信杜御生一定會來,到時他就會發現,等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