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縣裡的流言蜚語。就像早晨的霧一樣,太陽一下子,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確診之後,來看望劉玉飛的人絡繹不絕。可是他心裡卻只記掛著於立飛。他在省人民醫院住了這麼些天,來看望他的人寥寥無幾。而真心來看望他的,恐怕只有於立飛。
“於書記,今天下午劉縣長就要回縣裡。”黃誠在給劉玉飛辦出院手續的時候。特意給於立飛來了個電話。那天於立飛來醫院看望劉玉飛之後,第二天上午劉玉飛就跟他談了話。說到了他今後工作的問題,也說了於立飛的態度。
“好。你們是坐汽車還是火車?”於立飛問。劉玉飛雖然沒大病,可他還是有病的。坐汽車雖然快,但太顛簸。坐火車舒服些,但要晚上才有車,而且得明天早上才能到。
“劉縣長的意思是坐汽車,下午他還要主持會議。”黃誠說道,一個領導的權威,絕大部分都是體現在會議上。在會議上發言權,有決策權,有拍板權,才是真正有權威的領導。
“縣裡的車子不行,我給你換輛車子。”於立飛說道,他給鄭法雷去了個電話,讓他把自己的路虎送到省人民醫院。
黃誠通知了於立飛,自然也會通知付強。可是於立飛到縣界去迎接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車子。劉玉飛的車隊有兩輛車,他坐的是於立飛的路虎,後面跟著的是他的那輛桑塔納。
“立飛,我不就是從省裡回來麼?用得著這麼隆重?”劉玉飛看到於立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