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張凳子他知道,黑不溜秋的,又重又笨。老秦跟他說過,早晚要把那張凳子給劈了當柴燒。幸好沒有當柴燒掉,否則的話,老秦就要損失掉一大筆錢了。
“於局,有件事我一直沒想通,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確定秦小寶的?”在回公安局路上,武雙林特意跟於立飛坐在同一輛車上。他跟當地村民協調的時候,知道於立飛並沒有跟秦小寶接觸,而且秦小寶的相貌變化也挺大,就算是老秦,第一眼也沒有認出他來。可是於立飛以前都沒有見過秦小寶,可讓局裡派一百多人來解救秦小寶。
“你知道我開過古玩店,鑑定古玩講究的是眼光與細節。只要把秦小寶當成古玩,一切就容易了。”於立飛微笑著說,他去村裡辦事,確實只是遠遠的看過秦小寶一眼。可是以他的記憶力,只需要一眼就可以了。匆匆的一瞥,他基本上就斷定了秦小寶的身份。他再運起古超雲,馬上就感應到,在秦小寶身上有一把金鎖,兩相印證,他自然就能斷定。
“於局長的辦法,我們只能望洋興嘆了。”武雙林歎服著說,把秦小玉當古玩,用鑑定古玩的辦法來確定秦小寶的身份,這樣的辦法,也只有於立飛能做到。
“不說這件事,今天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看來讓你分管信訪工作,是做對了。”於立飛微笑著說,武雙林善於做群眾工作,如果能給他足夠的支援,以後信訪工作,自己不用操心了。
“如果沒有於局的信任和大力支援,我也是束手無策。”武雙林謙遜的說,如果換成湯伯生當局長。恐怕他這個副局長根本就沒有發言權。就算他有再好的建議,湯伯生也只會獨斷專行。可是於立飛不但充分相信他,而且還給了他足夠的權力。這讓他在跟村民協調的時候,底氣十足。而且那些村民看到他說話管用,不但敬畏他,而且也願意跟他談。
“老武,我一直覺得你剛正不阿,沒想到你也學會溜鬚拍馬了。”於立飛笑著說。
“於局,我這只是實話實說,這可不是溜鬚拍馬。絕對是肺腑之言。”武雙林連忙說道,於立飛剛來的時候,他確實瞧不起於立飛,認為他只是衛正的下酒菜罷了。可是沒想到,於立飛在局裡的工作,讓人對他越來越敬畏。而且他處理事情公正廉明,讓自己越來越敬佩。今天的事情,換成其他人,自己恐怕是沒有發言權的。
“胡新君。今天於立飛調了一百多民警去新井鄉幹什麼?”衛正沒有給於立飛打電話,這麼大的事情,於立飛都沒有向他彙報,只好找胡新君了。自從胡新君上任之後。對他還是很尊重的,這讓他看到了希望。
可是在常委會上,他幾次暗示胡新君,只有一次得到過他的支援。這讓他很迷惑。胡新君如果不站隊的話,剛開始或許還可以左右逢源,可時間一長。兩都不會得罪,兩邊都不會討好。當然,現在衛正的處境很艱難,如果胡新君不站到他這一邊,他也無可奈何。所以只要逮著機會,他就會藉機敲打胡新君。
“好像是新井鄉發現了一個被拐兒童,當地群眾不願意放人,所以於立飛就讓局裡的民警下去,準備武力解救。”胡新君說道。這件事於立飛向他彙報過,對公安局的工作,他也基本上不過問。於立飛的工作能力很強,只要碰到他解決不了的問題,才會向自己請教。
“胡鬧,這麼多民警下去,如果引起群體**件怎麼辦?”衛正擔憂的說,於立飛越來越沒有名堂了,這麼大的事情,不請示不彙報就作了主,要是真的出現群體**件,或者出現流血事件,他該怎麼收場?
“事情已經解決了,於立飛正在回來的路上。被拐賣的人,也順利救了出來。衛縣長,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個被拐賣的人,正是泉塘鎮的。小孩子僅僅是被拐賣到十幾裡以外的地方,硬是兩年多都沒有找到。”胡新君笑著說,他對老秦的事情不是很瞭解。可是人販子把泉塘鎮的人賣到新井鄉,實在是出乎意料。
“是不是老秦的兒子秦小寶?”衛正對老秦的事情很有印象,前年的時候,老秦還來縣裡上訪過,只要是縣裡的領導,他都找過。他當時也給公安局打過招呼,讓他們抓緊時間破案。可是對這樣的案子,公安局根本就無從查起。沒想卻被於立飛破了,這不能說是公安局無能,只能說於立飛的能力比湯伯生要強。
“好像是姓秦,但具體是不是秦小寶,我不清楚。”胡新君說。
“這個於立飛,胡新君同志,你得跟於立飛好好說說,以後可不能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真的出了問題,那就是政治事故,他於立飛是負不起這個責任的。”衛正說道,雖然他無法阻止於立飛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