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
“還不懂?”他笑了。“芷芹,在內心深處,你還是愛著你丈夫,你還是深愛著中逸。”
“我不認為如此,當初我是因癱瘓才嫁給他的,我不可能愛上如此冷傲絕情的人。”她不屑道。
“我說得沒錯吧!你已喪失婦道。不管在名義或事實上,你都已經是中逸的妻子,然而你卻明目張膽的愛著另一個男人,你對嗎?”
“你剛才說那些話的目的只是要誘我掉人你的陷阱,好使你證明我不守婦道嗎?”她的雙唇不可自抑的發顫,歇斯底里的叫道。
“你安靜點,芷芹,我並無惡意,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當然,我也愛著我的兒子,我只希望能啟開你心中的鎖。我要讓你知道,你心中還是隻有中逸,浪翟航根本微不足道。”他慈藹的解釋著。
芷芹青著臉站起身,她的雙眼沁著淚。“那麼是我水性楊花嗎?”
“你!不是!”谷顥也跟著起身,輕按著她的肩。“絕對不是,別忘了,你是因喪失記憶,才愛上阿航的,那種愛不是真愛,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覺得被重視?”
她跌坐在沙發上,右手輕按著太陽穴,痛苦的點了點頭:“嗯!”
“你是不是覺得有被呵護的感覺?”
“嗯!”她喃喃應著。
“那就對了!雖然你喪失了記憶,但是在你的內心裹還有隱隱約約的印象,無可否認的,在中逸和雅楓一起出國時,你受到極大的傷害。因此你需要別人的呵護,而阿航只是適時出現罷了。”
“……”
“我不想再給你任何精神上的負擔。”他看了看她那柔弱的樣子。“把我的話好好想一想。”說完了,他就步出了房間。
芷芹茫茫然的坐著。她停止了思緒,試著忘記谷顥的話,來到前庭。再想下去,真的會發瘋。
在七月的豔陽下,花兒總是爭妍鬥麗、嬌豔可人。她靜靜的欣賞,暫時的忘了煩惱。
露臺上,萬里無涯的閃爍金星,在她的眼底眨呀眨的!她用湯匙攪了攪咖啡,默默的喝了口。四處萬籟俱寂,她輕合上眼,深吸一口氣,那是一種味道——夏日的氣息,她沉醉了,香醇的咖啡芳香,也融入沁涼的晚風裹。一切好像是個夢、是個畫出的幻想,而芷芹就是夢中的少女。朦朧中,有人翩然走人她編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