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弟弟,這個曹丕倒是有呆板的很,有時候很是遲鈍的樣子。
“應該是翡翠玉雕吧……”然而這一刻……曹丕卻這樣告訴了曹昂。
而就在這時。曹信同時說出了答案,得到了曹操的贊同來。
“呵呵。你答錯了丕弟,安民兄長說了。是肉羹,咦……肉羹?倒是頗為匪夷所思啊……”
默然無視著曹昂,曹丕稚嫩的臉一小刀,狠狠的扒開面前的熟肉,沒有將周圍的任何事物放在眼裡,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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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此時,另一邊。
烏雲密佈的天空,早已進入了深夜許久,月黑風高的夜晚總是叫人很忐忑,而正在這時,一塊黑漆漆的烏雲落在了許昌城角落的區域當中。
而這裡,正是許昌的大牢。
“噗……”
黑暗的牢籠,只有昏暗的燭光和片片透進來的點點光亮,此刻一處牢房邊緣的一角,一個滿身血汙的中年男子,豁然倒在了地上,似是早已人事不醒的樣子。
不過顯然他還沒有……
劉闢並沒有死,賈詡的一場彌天大火當時並沒有燒死他,前者反而是到最後被高順的陷陣營活捉,而賈詡則將其一直關押直到送到了這裡。
許昌的大牢。
顯然此刻的劉闢剛收到嚴重的拷打,全身此刻毫無任何的完整,到處都被鞭子打得皮開肉綻,甚至披頭散髮之間,都認不出前者,曾經是汝南黃巾的統帥……
不過劉闢敗了,敗在了曹信的手下。
一夜四萬,劉闢註定成了曹信揚名的墊腳石,但前者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若不是何曼這個廢物,劉闢絕對相信,自己不會輕易敗下來。
“來……吃飯了。”
一個深沉而尖銳的詭異聲線,此刻同時傳了過來,豁然間,也就在此刻倒在牢房當中的劉闢身子隨即一震,披頭散髮之下,迷離的雙眼透過一絲燭光向牢房外看去。
卻正在此刻,除了那地上出現的一個飯菜,其他便是什麼都沒有了,更是先前的那個發出詭異聲線的人,也消失不見……
劉闢此刻相信,那個突然消失的人,絕不是獄卒。
突然想到這裡,強忍著全身上下的劇痛,劉闢猛然歇斯底里的撲到了那飯菜的面前,雙手不斷在碗裡掏著挖著,似是在搜尋著什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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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另一個地方。
“混賬!!為何!?為何要搶我們的馬匹?!”
周倉、裴元紹二人,在郡府的門外不斷叫囂著,與一幫許昌親兵對峙在了一起。
“你二人休要放肆,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這裡是許昌,是曹公的州城,爾等不可騎馬進入郡府,一律馬匹入府前必須要扣下,則時返還!”一個為首的親兵,當即擺出一副鐵面無私的臉,率領著十幾個親衛擋在了府邸的最前。
“我呸。你個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也不看看我們是誰,看清楚了!我們是曹信將軍的部將!你待怎樣?”
裴元紹怒意未消。顯然做慣了黃巾賊的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當下報出了曹信的名號來。
不過聽到這話,雖然那身後的十幾個親衛盡皆動容,但為首的那親兵顯然是個兵油子。依然不為所動,不肯挪步分毫。
“哇呀呀,竟敢欺我!信不信我家曹信將軍論罪爾等!!”裴元紹當即惱羞成怒,死拽著身旁的馬匹就是不肯鬆手。
“老裴,算了!他們只是扣押而已。不要這樣,將軍知道了會發怒的!!”
“老周你別管我,這些人分明是欺我等乃降將!”裴元紹,顯然沒有聽進去……
“何人如此喧譁!?”
也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一聲大喝,一個幹練將領隨即從府門外走了出來,而此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典。
此刻李典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臉色微紅。顯然看樣子也是剛從宴席中出來透透氣的,沒想到剛好碰到了這件事情。
“李將軍!這些人進府不肯交馬匹,還一直說是曹信將軍的部將,一直在此地叫囂。”
“哦?”微微皺了皺眉,此刻見那親兵頓時稟報,李典本就醉呼呼的臉。當下皺起了眉頭來。
“李將軍、李將軍……莫怪莫怪,是我兄弟喝醉了。請將軍莫要怪責,我等馬上走馬上走……”見有一個管事的出來。一旁的周倉見勢不妙,當下猛拽著裴元紹,想要馬上離開。
可還沒等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