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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然轉身,還沒挪開腳步,連人帶抱枕的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倒了下去,倒在那個呼呼睡的正香的人身上,
夜然一時間腦子有點短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人當成抱枕,大力的扣在懷裡,還生怕夜然跑了似的,長腿一擱,大大咧咧的橫在她身上。
“江浩,江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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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然伸手推江浩,“江浩,江浩。”可是,他紋絲不動,睡的依舊香沉。
夜然的後背緊緊的被扣在江浩懷裡,他噴出的溫熱氣息,彌留在夜然敏感的頸脖間,引得她渾身不自在的一陣燥熱,面紅耳赤的伸手抓著江浩扣在她胸前的手,費了好大力,才移到了腰間,夜然翻過身子,兩手朝著江浩雙頰捏去,
“江浩,你醒醒!”
江浩吃疼,睜開幽深的黑眸,迷茫的看著夜然,輕聲地自問:
“我在做夢?”
夜然還來不及出聲回答,江浩那伴著濃烈酒味的呼吸已經撲至夜然鼻尖,接著,在夜然目瞪口呆中,那溫熱的唇,便貼上了夜然的唇,細細密密的吻,開始沿著唇齒啃吻了下來,彼此間不停的糾纏,纏繞。
在腰間有陌生的手掌遊弋時,夜然渾身一個激靈,一掌毫不猶豫的拍在了江浩的俊臉上,接著伸腿,直接將壓倒在她身上的江浩踹了下去。
江浩悶聲哼了哼,無辜的眨著黑眸,控訴著夜然的狠絕,
夜然胡亂的整理了下衣衫,盯著江浩,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酒醒了?”
“嗯,沒醒。”
江浩捂著被夜然拍紅的俊臉,含糊不清的說。
“你沒醒的話,就繼續睡吧。”
夜然深吸了口氣,輕聲地走出房門,拍了拍自己燥紅的臉,暗叫好險,
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在跟江浩沒有講清楚之前,夜然還是不想跟他有什麼說不清楚的關係。
江浩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拽著夜然的手,拉住了她,
夜然轉過身子,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江浩訕訕的鬆開手:
“酒醒了。”
“酒醒了,你是準備跟我解釋呢?還是回家去?”
夜然抱著手臂,挑眉看向江浩。
“雖然醒了,但是,頭很疼,夜然,我們明天說好不好?”
夜然看著江浩擰著俊眉,臉上遮掩不住的疲憊,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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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然看著江浩擰著俊眉,臉上遮掩不住的疲憊,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先睡吧,等醒了再說。”
“嗯。”
江浩識相的抱著被子,走去客廳的沙發。
夜然重新躺回床上,敏感的嗅覺裡,充斥著漂浮在空氣裡的酒味,手撫上江浩剛抱過的枕頭,似乎,還留有餘溫,重重的閉上眼,想催眠自己睡覺,卻發現自己失眠了。
失眠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就是在靜謐的空間裡,除了自己的呼吸聲,還能聽到自己那有節奏的心跳聲,怦怦……三長兩短的頻率……
夜然忘記了最後,她是怎麼迷迷糊糊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已經豔陽高照,走出房間,環顧了下,屋子裡沒有了江浩的蹤影,收拾,疊起的被子,證明,昨晚不是夜然在做夢。她翻了翻手機,並沒有任何江浩的資訊,心裡不免有些失落:這傢伙,走也不打個招呼。
桌子上有張紙,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夜然抽起來一看,原來是封信:
夜然,我真的不知道,該從哪裡跟你說起,每次,話明明都已經到了喉嚨口,卻又吞嚥了回去,不是我不想跟你解釋,而是我的事,太複雜,一時半會,根本就說不清楚。
江家跟舒家是鄰居,平日關係很好,我跟舒雅也算是親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玩大的玩伴。
在舒雅十五歲那年,她父母出車禍,去世了,舒雅年邁的外婆被接來,跟她相依為命著生活,我母親本來就疼她,她家出事後,我母親完全是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照顧,而我當時,我沒別的心思,只覺得當她妹妹一樣,照顧她,寵著她。
時間長了,舒雅對我的感情漸漸變了,由青梅竹馬的哥哥,漸漸變成暗戀物件,在學校裡,我跟哪個女生走近了,或者,多說了會話,她就會鬧脾氣,不開心。開始,我並沒有注意,或許,注意了也沒當回事,以為時間長了,她就會懂事,會明白,對我只是一種依賴,而不是真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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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卻不